念柔被安排了一个综艺做飞行,宣传电影的同时放松心情。
方信让人给她收好行李:“别闷着,开年回来你就没出去过。”
但其实念柔还不太想这么快就离开他。
方信怎么一点都不留恋她,还赶她走。
她神色蔫蔫地去工作了。
她属于圈内很生的面孔,综艺里的人都不认识她,但都知道她参演过几部大导的戏,虽然是不起眼的角色,不过因为口碑好,所以连配角也沾光。
整个过程都很照顾她。
连综艺周主题都跟警匪故事有关,帮她狠狠宣传了一波。
她录到很晚才结束,回酒店直接睡了,第二天才回去。
出去了一趟后,她果真好了不少,没那么想黏着方信了。
她催着经纪人再给她找点工作。
经纪人说好。
晚上方信回来,也不问她工作,只带她出去吃饭。
她觉得这些天过得还算充实,于是连做爱都舒服了很多。
没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了。
她穿了丝绸的宽松吊带,下半身只留一条情趣内裤。
方信把她抱进怀里亲。
大手拉下一根肩带,大力地抓着其中一个乳房。
情趣内裤是镂空的,肉穴袒露着,方便男根勃起时随时侵犯。
“鸡巴在肏什么?”方信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拉。
她下半身被压着,艰难道:“烂逼。”
她说得完整:“鸡巴在肏母狗的烂逼。”
身后的呼吸声很重很重,甚至有呻吟声:“柔柔…好爽…”
他猛地压下她的脑袋摁在床上,身下的东西像要把她捅穿撕碎。
他附在她后背亲吻,含住耳垂:“说得很好。”
她的下身水润多汁,紧窄柔软,肏起来很痛快。
他的粗重热息令她浑身起疙瘩,嗓音低沉黏着:“贱逼很欠干。”
他咬她的脖子,像一头凶兽,一下一下撞击,痛快地疏解:“好紧啊宝宝。”
他压着她脑袋:“小嫩逼。”
他失控了。
射完后直接用了后穴,喘得比前面还重,也忘记了怜惜她:“这里更紧,肏起来更爽。”
“啊哈…”
她被牢牢钉在那里,双手奋力在揪着被子,想把头抬起来又被狠狠压下。
好不容易被他拎起来,她满脸都是汗,细声哀求:“爸爸…轻一点好不好…”
她的声音一向绵软,一出声就撞进方信心里。
他的东西越发胀大,不轻反重,嘴上倒是会说好话:“忍一忍,以后就舒服了。”
他让她起身,跪起来,双手扶在床头,自己膝行着贴上去,严丝合缝地肏起来。
中途亲亲她,要她乖一些。
“爸爸在使用母狗,两个逼加一张嘴都要乖些,知道吗?”
他教导的声音温柔如春风。
她的耳根子一定很软,才会这么听他话:“母狗…母狗知道…”
方信抓着她胸前的乳揉捏,手指插进她不断流水的肉穴,玩弄着抽插:“骚货。”
他“嘶”声不断,看起来是觉得后面比前面好用。
肏了很久,她的后穴已经胀麻了。
要射得时候他的声音依然性感:“今天射嘴里,宝宝全部吃掉好吗?”
她背着他,疲惫地点头。
他锢着她奋力肏弄,然后高大的身影站起,大手掐着她的下颚转过她的脑袋。
她顺从地张大嘴,看着他,等待滚热的白浆落尽她口中。
方信没让她等很久,龟头对着她的嘴,撸动几下后就从里面射出了东西。
她尽可能地全部接下,冲他张大嘴,里面空了,被她咽得很干净。
方信轻轻笑开,上前几步,把半软的阴茎放进她嘴里,扶着她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挺胯。
她嘴巴合拢,舌头卷着它,吮吸着。
“嘶…哈…”
他又满足了,垂头和她对视,眼里笑盈盈地盛着新起的欲望:“欠肏。”
他放开了她,让她打开腿,露出腿心。
那里被肏过,湿亮樱红,他的巴掌狠狠落在上面,沾了满手的淫液。
她抱着两条腿,因疼痛而颤了几下,汁水却更多了。
他把她带去露天的阳台,在阳台亮了一盏灯。
她在灯下背对着城市楼宇,重新跪在他脚边,凑上前含住他。
他拢起她散落的长发,一会儿看看无边月色,一会儿又垂头看看她,出了一会儿神。
他叫她柔柔,她抬眸望他。
他冲她笑了笑,压着她仰头肏干,将她的嘴塞满。
他将她的衣服全脱完了,留下那条镂空的情趣内裤。
将她调转方向,面对整片星光和满城灯火。
她预告他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