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没见过她人。

她在幽州城，拥有很大的特权。

年锦书暗忖，那她的主人，又是谁？

权力就更大了！

“我们白天不做生意。”包子冷艳地拒绝了她们。

夜浓说，“我想要喝酒，不分白天和黑夜，你想去我的秘境里走一遭？”

“不想！”包子也识时务。

“南归呢？”年锦书问，“上一次他随去西洲大陆，回来了吗？我昨夜还见到他了。”

“主人早就回来了。”包子说，“我主人瞎了眼，喜欢上你，经过我们一番劝告，终于知道仙魔不两立，他已斩断情丝，不会再做出类似愚蠢的事情，你就不要招惹我的主人。”

年锦书，“……”

夜浓在一旁大笑，“你家公子呢，喊出来待客，我来这么多次，他也不招待我，这就不够意思了。”

“公子昨夜在花楼混了大半宿，正在休息，男人么，血气方刚，总是精力过剩的。”包子面无表情，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年锦书看得眼疼，“你该减肥了。”

“你一个西洲大陆的小娃子，竟然对我人身攻击？”包子瞪她，眼睛再圆，也被肉夹得几乎看不清楚了。

年锦书掩嘴笑，夜浓说，“别听她的，能吃是福，大胆吃。”

“魔界公主的离魂症好了？”年锦书这一次过来，就是打听这件事，她不相信夜浓。

夜浓满嘴鬼话，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

“魔王宫是这么传的。”包子说，“今天早上幻月山庄的小公子还陪公主在弑仙楼吃了一顿早膳，看着美艳四射，容光焕发，还调戏了三名少年郎。”

年锦书，“……”

我们一起看热闹

夜浓啧了一声，“锦书妹妹竟还不信我，特意找相熟的人确认，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可靠吗？”

“是呢，姐姐。”

“哎，嘴甜的时候喊姐姐，心里却骂死鬼，我算是看透你了。”

包子面无表情地下逐客令，“两位可以走了。”

“永夜……你听过他的名字吗？”年锦书语气平淡地问。

包子想了想，“不曾！”

夜浓在，年锦书也不便问雁回的消息，出了桃林酒馆，夜浓轻笑问，“你来桃林酒馆找包子，是想打听雁回和凤少主的下落？”

年锦书被看穿，却也没掩饰。

她扮演一个清纯无辜的少女，还带着一丝丝愤怒。

夜浓说，“桃林酒馆是金钱至上，谁给的钱高，谁就拿到情报，你付不起价格，因为我们已付了一大笔钱，要求他们找雁回和凤凉筝。”

年锦书，“……”

南归这厮，为了钱，竟然什么事都做？

“那位对你一见钟情见色起意的南归公子，听闻最近和一名花楼的姑娘打得火热，已经把你忘在脑后，这人是典型的风流男子，幽州城都知道，为了那花楼女子，一掷千金，眨眨眼扔出去的宝物都比天星魔芋值钱。”

年锦书，“这就不必详细告诉我了。”

“姐姐就是告诉你，男人的话，听听就好，不要当真。”夜浓意味深长地说，“男人都是坏胚子，该杀。”

“那你怎么不杀你主人，他也是男人？”

“你在说废话，我要能杀，会听命于人？”夜浓翻了白眼，她这一双眼珠子实在特殊，能在眼眶里滚动。

“你的眼睛……”

夜浓风轻云淡地把眼睛往里面推了推，“被你看出来，其实我死前被人挖了双眼，这眼珠子是挖了仇人双眼来装饰的。”

她伸手到眼睛里，挖出了眼珠子，眼眶就两黑窟窿，年锦书心里一跳，毛骨悚然，可若说特别惧怕，也谈不上。

“我……见了世面。”

前世今生，没想到仍有让她开眼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