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有什么要紧,你和雁回还怕误会什么?反正都老死不相往来,他也污蔑你,你让他丢脸,大家都扯平了。”
年锦书却略有不安,话虽如此,她却慌得很。
争宠
雁回穿女装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仙门,人人为之不齿,不愿与之为伍,凤凉筝叹息说,“我爹都委婉地问,你为何想不通,要去穿女装。”
雁回面无表情,“可能是脑子被驴踢了。”
除此之外,别无解释了。
被旁人看到,肆意羞辱,传遍整个仙门,真是不夜都之耻,他自己也命人传回不夜都,说是年锦书逼迫他穿上女装,成了全仙门的笑柄。
的确是一笑柄。
“为了哄锦书妹妹开心,你真是太拼了。”
“你现在在看热闹,幸灾乐祸。”
“这是你的误解,我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凤凉筝算是忍着笑,他最近也过得不太顺心,也有一些糟心的事情,雁回这事算是给他寻了一个乐子,感觉自己那些糟心事,瞬间就不是什么事情了。
有了对比才知道自己过得多么幸福,雁回过得多憋屈。
雁回和凤凉筝是女装风波后,最后到学堂,一进来就感觉到旁人异样的目光,雁回忽略了他们的目光,这些人于他而言,多是路人,没必要为了他们而变得愤怒,那一瞬间的悲愤早就消失无踪,他也早就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脾气。
喜怒不形于色,是他必修的功课。
“年锦书!你看看你交上来的是什么文章?”夫人盛怒,丢给年锦书她交上来的作业,分明是一篇仙门赋,要求也很简单,可年锦书却画了一个q版的夫子,写了傻蛋两个字,嘲讽夫子,根本没有什么文章。
年锦书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她瞬间看向雁回,雁回回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年锦书全明白了,雁回换了她的文章,年锦书气得心口痛,夫子指着外面,“出去站着,朽木不可雕。”
年锦书瞪了雁回一眼,比了一个你等着的眼神,她转身出去罚站了,今天降温,天气格外冷,学堂的地板烧着地龙,非常暖和,外面却是寒风萧瑟,萧长枫有心求情,可夫子不讲情面,“再求情你就出去和她一起罚站。”
薛岚愤愤不平,“我去陪小锦书。”
年锦书无语地看着他,“你出来陪我罚站做什么?”
“朋友当然是有难同当,雁回真是太嚣张了。”
“你怎么知道是雁回做的?”
“我刚听到二哥问他,他承认了。”
年锦书,“……”
那她不算冤枉雁回,他是多恨她,竟然有这种损招出来了,等着,她下一次会策划得更完美,让他还回来,她还担心心疼雁回呢,她心疼个屁!!
她还不如心疼自己呢。
发展三个小时,又冷又饿,众目睽睽之下还不能逃脱,年锦书站着双腿都仿佛冰柱子一样,薛岚空间里有一些吃的,悄悄给她吃一点核桃,“萧长枫竟然没出来陪你罚站,不够义气,小锦书,是不是我对你最好?”
“是,是,你对我最好了。”
薛岚心里美滋滋的,那当然了,比萧长枫虚情假意的好太多了。
“所以,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不是?”
老双标了
薛岚这争宠,虽是幼稚,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他还是蛮舒心的,不能让小锦书被萧长枫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可他似乎也阻拦不了什么。
年锦书站得整个人都腿软,已经有点站不直,到最后摇摇晃晃,幸亏薛岚扶着她,还给她一点灵力,若不然,她根本就没办法站稳,反观雁回,还挺舒服的,甚至还对她微微一笑,这笑容对于年锦书而言,就过分挑衅了。
年锦书脾气就炸了。
回他一个杀了你的表情后,她和薛岚说,“我一定要找补回来!”
薛岚灵机一闪,“我有妙计!”
雁回晚上歇息时就发现被窝里有一条蛇,蛇是没毒的,可把雁回恶心得够呛,差点还咬了他一口,他特别厌恶这种外皮比较冰冷的生物,蛇是他最讨厌的生物,没有之一。
雁回换了被褥后,本以为算是结束,谁知道从蚊帐里,再掉落一条蛇来,且是黑色的蛇,雁回整个人都要被恶心得吐了。
“年锦书!”
听到他的咆哮声,一直等候在外面听墙角的年锦书和薛岚非常兴奋地击掌,“完美!”
两人手拉手地跑了,留雁回一个人在咆哮。
翌日一早,雁回整个人脸色都很差,年锦书也回他一个很挑衅的表情,雁回深呼吸,自从穿了女装哄年锦书,感觉自己就是下了一步臭棋,这丫头真是得寸进尺,非常没有止境,他一定是疯了,才会穿女装,简直自取其辱啊!
年锦书却一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好几次和薛岚一起捉弄他,甚至让他一顿饭都吃得恶心极了。
凤凉筝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