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孟亦舟面容专注,正低着头批复文件,他手里捏着那支派克钢笔。
沈晚欲走近,神色一恸,他落在那只钢笔上的视线移到孟亦舟冷漠的脸上,过了一两秒,又看向半空中某个点。
“沈编剧,”孟亦舟神色无恙,放下阅读的文件,公事公办地问,“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