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顿时脸色青一块红一块。
虽然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大冤种,可见徐景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却还是让张安世有点破防。
张安世默默地吐出了一口浑气,干笑一声,摸摸他的脑袋道:“嗯……待会儿好好看看,但愿这玩意……它真的有用。”
言外之意是,若是没啥用,你就死定了。
一条如长龙一般的铁轨,在这偌大的场地里,足足饶了数个大圈,蜿蜒如长蛇,足足有七八里之长。
张安世和徐景昌在前引路,朱棣则骑马跟在后头,好像看押人犯一般。
他自然也听到张安世和徐景昌说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不过……他没听懂。
那铁轨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工棚。
后头浩浩荡荡的文臣武将们,看着这地方,只觉得奇怪,一个个好奇地看着四周。
这地方,怎么说呢……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那保定侯孟善,一路揪着孟文的耳朵,几乎要拎着这耳朵,将孟文提起来。
孟文吃痛,便只好一路都歪着脑袋,口里道:“哎呀,爹,轻点,爹……冤冤相报何时了……爹……以后俺可不给你养老送终了……”
终于进了那巨大的工棚。
随即……便见这铁轨的深处,一个巨大的钢铁猛兽趴在铁轨上。
这东西,足有一人之高,生生便是一个铁疙瘩,上头竟还突出了一个烟囱。
朱棣看去,不禁无语。
徐景昌脸上显露着几分得意,乐呵呵地道:“别看它像一个铁疙瘩,实际上为了减重,能用硬木的地方都用了硬木,能镂空的地方都镂空了,其实也不重,才两千九百多斤。”
“两千九百多斤……”
你是不是对重这个词有什么误会?这还不重?
张安世看着这玩意,眼睛顿时亮了几分,觉得十分亲切。
他禁不住笑了,走上前,看看这,摸摸这。
这就是一个蒸汽的火车头,看着倒是……像一点样子。
这玩意……其实制造原理一丁点都不难,甚至后世随便一个学过初中物理的人,大抵都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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