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本阵。
那“八金刚”见逃出生天,连忙带领麾下骑兵驰向张顺阵中。双方正好脱离了接触,官兵参将何许人也?哪里容他如此轻松出逃,连忙命人射箭放铳。
一时间“八金刚”手下人仰马翻,竟是又死了十几人,才逃入到张顺阵中。张顺高兴的连忙前去迎接,那“八金刚”见了张顺,便下了马来,对张顺深深一拜。便“当啷”一下弃了手中的金刚杵,倒在地不起来了。
张顺顿时大吃一惊,仔细一看,只见那“八金刚”背后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插着一只雕翎长箭,位置正在后心。张顺和那“八金刚”手下麻子连忙将其扶起,只见他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那“八金刚”有气无力地说道:“‘擎……擎天柱’,我是……是不行了,刘成……他们是托付给……你……了。”
言未毕,又使出全身力气,对身边麻子喊道:“报……报仇!”
遂后,竟气绝而亡,果然是“武器越怪,死得越快”。那麻子见此大哭,喊道:“掌柜……柜的,我刘成定不负重托!”
张顺见此,也垂泪道:“‘八金刚’老哥,你放心,只要有我‘擎天柱’在一天,威……咳咳,官兵必须要血债血偿才行!”
这时候,那刘成听到了张顺的话,便放下“八金刚”,对张顺拜了三拜,说道:“只要您‘擎天柱’能为我等报仇,我刘成等人必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阵前较艺
张顺闻言大喜,连忙将刘成扶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八金刚’老哥的事儿,便是我‘擎天柱’的事儿。刘老哥你放心,宋统殷那贼鸟厮,我绝对饶不了他。”
刘成闻言大惊,连忙靠近低声说道:“非也非也,我们的仇人不仅仅是那宋统殷,而是那伪君子‘紫金梁’!”
张顺闻言一惊,连忙低声问道:“你话可不能乱说,那‘紫金梁’乃是三十六营盟主,岂可做出如此之事?”
“小兄弟,你年纪轻轻不知人心险恶!”刘成咬牙切齿道,“那‘紫金梁’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不怕冷却了弟兄的们的心。却是为了个人富贵,早把兄弟们的性命卖与那狗官宋统殷。”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狗官比他更为狠毒,竟然连他也要一网打尽。这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险误了自家性命。若非‘擎天柱’兄弟高义,一战大破宋统殷,我恐怕我等皆葬身山谷矣!”
张顺闻言,顿时也心惊肉跳,心道:“莫非这‘紫金梁’真是如此操作?人心隔肚皮,却是不得不防。”
但是他嘴上却说道:“这都是猜测之词,如何说服三十六营兄弟?”
“为何要说服三十六营兄弟?即便此事为莫须有之事,可那‘紫金梁’弃兄弟们于不顾,自己逃命却是真的吧?”刘成闻言也急了,连忙说道,“‘擎天柱’兄弟,应与不应,只在一言!我等二百余骑皆是‘八金刚’亲卫,个个武艺高强,以一当十。若是你能帮我除了这伪君子‘紫金梁’,我等情愿拜你为主,甘为死士,唯你是从!”
张顺闻言既惊且喜,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此事只有你我两人知晓即可,不可传于六耳!”
那刘成见张顺犹豫,本道此事难成,没想到“擎天柱”竟然答应了,连忙跪下高喊道:“主公在上,且受我一拜!”
那刘成身后二百余骑士闻言也纷纷下马,对着张顺拜了一拜,高呼道:“主公在上,且受我一拜!”
张顺闻言笑的合不拢嘴,连忙高呼道:“诸位且起,以后你我兄弟一场,同生共死!誓破宋统殷老贼,为‘八金刚’兄弟报仇!”
刘成闻言一愣,才知道这是张顺的虚张声势之法。对比“八金刚”老实愚钝的脑袋,他不由暗暗佩服张顺狡诈若狐。也跟着高声大喝道:“同生共死!誓破宋统殷老贼,为‘八金刚’兄弟报仇!”
刘成手下骑士闻言也同样高呼一遍,呼声震天。那山西巡抚宋统殷距离较远,没听到这些人在呼喊什么,还不知道自己背了黑锅。可是那宋统殷麾下参将闻言,脸色都黑了下来。
双方战阵之下,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玩叩拜认主的把戏,还高呼要破了自家上司的兵马,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传说中的故事,在自己家发生,将来写入史书便是美谈;若是在对面发生,将来写入史书,自己岂不是成了笑柄?
于是,那参将高喝一声,下令麾下两翼展开,竟要包围那张顺的车营。张顺见此,便命令刘成等骑兵起身上马,游荡在车营一侧,自己则带领车营,缓慢撤退。
双方僵持了半个时辰,张顺缓慢退了数里,那参将赫然发现自家兵马竟然还是没有能够包围张顺的车营。原来这参将所领兵马正是当初被张顺正面击破的宋统殷兵马,好容易才被这参将整顿起来,封堵住张顺击破的缺口。
却立足不稳,被困兽犹斗的义军在此打开缺口逃出。由于官兵人少,义军人多。逃走之时,义军四散而去,官兵追之不及。张道浚所部去山谷搜山去了,宋统殷所部则向北面追击义军去了,未有这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