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

冷归鸿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编写程序。周德利见冷归鸿不理自己，他觉得有些无趣, 撇了撇嘴也开始工作。

他们这个所谓的工作室，其实不过是一间狭小的出租屋，两个人再加两部电脑，什么事都要自己上。

气氛有些安静得过分，周德利又忍不住开口道：“归鸿你觉得我们这个程序能卖多少钱？这次应该能赚够启动资金了吧。”

这时冷归鸿的手指才停了停，他道：“不知道，如果你坚持不下去了，可以退出。”

周德利立马不答应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俩都认识那么多年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抛下好兄弟不管的人吗？”

冷归鸿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德利叹了口气，他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是怕拖累我。反正我也没什么大志向，跟着你一起混也不错。以后你要是当大老板了，我就可以出去炫耀说我兄弟有多牛逼。”

冷归鸿五官英俊，他微微垂头时睫羽在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为他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忧郁的气质。

周德利经常调侃冷归鸿，说他要是不创业了, 光是凭这张脸就能让一众富婆心甘情愿地打钱。

冷归鸿的眸色沉沉, 他无法给出周德利什么承诺, 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前途的穷小子, 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己所能地积累资金一步步往上爬。

最终冷归鸿道：“如果你想离开, 随时都可以。”

周德利啧了一声：“要不是我了解你, 换做其他人早就被你这张冷脸给吓跑了。”

嗡嗡嗡——

冷归鸿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保存了一下现在的进度，然后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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