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素质,都会有一个极大的飞跃。
谭道长指着一个蒲团道:“阮国师,请坐。”
阮文安看了看那个座位,在主位旁边,作为一国的国师,这个位置安排得并不失礼。
他淡淡一笑,一个帅气的转身便坐在了蒲团之上。
谭道长道:“阮国师,你第一次来我们炎夏国,容我为你介绍一下在座的各位同道。”
“这位是……”他指着王道长正要开口,却听阮文安笑道:“茅山派王道长,久仰久仰。”
王道长微微颔首回礼,十分客气地道:“阮国师竟然认识我?”
阮文安笑道:“我自小过目不忘,诸位我都在网上见过,自然记得清楚。”
“王道长精通占卜数术,与陶大师学得卜卦之道,传说能一眼看出别人的生死。”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王道长淡然道:“阁下过奖了,这不过是些微末功夫,不值一提。”
阮文安又一一说起其他几个身份贵重的道长的生平和精通的术法,让众人心中暗暗吃惊。
此人是有备而来啊。
谭道长道:“既然阮国师认识在场的道友,那就可以省去介绍这一节了。”
“今日我们诸多同道齐聚一堂,乃为论道而来。我既为东道主,便抛砖引玉,先以‘道冲,而用之或不盈’入题。”
他们开始论道辩经,柏舟表示这些她都耳熟,但是不怎么懂。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睡着了,但她还是不得不撑着眼皮,端坐在蒲团之上。
坐而论道
她是代表特安局来的,不能给特安局丢脸。
她偷偷地朝着坐在旁边的杨理事看了一眼,杨理事也正襟危坐,一脸的严肃,似乎听得很认真。
她心中默默想:领导不愧是领导,连这么深奥的经文都能听得懂。
她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其实杨理事是装的。
他也没听懂,但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听不懂的样子,不然特安局的脸岂不是被他丢尽了?
于是他装作听得十分认真,还时不时地点了点头,有时露出笑容,有时又露出深思之色。
可谓演技精湛了。
虽然柏舟听不太懂,但那个阮文安似乎在经文一道上的造诣很高,有好几次都说得炎夏国的道士哑口无言。
但谭道长和王道长乃是治经学的翘楚,三千卷道藏,两位道长都烂熟于心。
双方打了个有来有往。
柏舟实在有些撑不住了,眼皮开始打架,忽然就听见阮文安哈哈笑了两声,道:“……贵国的修道者们耽于情爱,沉迷于享乐之中,已经偏离了大道,才导致贵国的高手欠缺,后继无人。”
“若是能够断情绝爱,修炼无情大道,方能扭转乾坤,让后起之秀们能更进一步,踏入更高的境界。”
柏舟本来就迷迷糊糊的,听了这话,冲口而出:“大缪!”
话音一落,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她脸上火辣辣的,忍不住挠了挠头,又挠了挠头。
她太冲动了。
杨理事回过头,用生无可恋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他有感觉,马上女术师就要说一番话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创死。
当然,如果能把阮文安这个讨嫌的人给创死,也不是不行。
阮文安看向她,见是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年轻姑娘,眼中就多了几分轻视。
“这位是?”
谭道长道:“这位是特安局的高级探员,代号女术师。”
阮文安对于网络上的东西并不感冒,他认为修道之人应该断情绝爱,自然不该去沉迷于网络这种虚拟的东西,那简直就是旁门左道。
他不仅自己不上网,还不许自己的弟子随从们上网,因此他们都不知道女术师的丰功伟绩。
“原来是特安局的探员。”阮文安下巴微微上抬,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阁下并不是道门中人吧?不知道看过多少经书,治的什么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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