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太行,当然,她也不打算学。
沈秋梅瞠目,“那你家季长峥衣服烂了怎么办?”
沈美云想了想,“季长峥自己会缝衣服。”
这是真的。
在部队上的战士,好像都会这一手绝活。
这——
大家无奈了。
“美云,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倒是不好说了。
沈美云牵着绵绵,提着东西,看着她们买,“又没人规定,针线活必须是女同志做的不是吗?”
“都是一样的拿工资,一样的挣钱养家,就像是带孩子一样,也不该全部都是女同志的工作。”
理是这个理。
但是,在场的几位女同志,都不会用这种事情,去让自家男人来做的。
赵春兰想了下,“你和我们倒是不一样,你有工作,而且你工资还不比你爱人低,反倒是我们被他们养着,这些日常琐碎的活,自然就成了我们的。”
也是习惯使然。
沈美云听了笑了笑没说话。
接下来,遇到了卖毛线的,五颜六色的毛线,看的人眼前一亮。
“这毛线好啊,咋卖的?”
“涤纶的五块一斤,晴纶的六块,最贵的是羊毛的,这种最暖和,也最细腻,所以卖到八块一斤。”
这价格着实是不低了。
一件毛衣最少要两斤的毛线,才能够织完。
算下来一件毛衣便宜的也要十块钱,贵的都要二十块了。
要知道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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