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走了,以后照顾不到你了,你就老老实实的跟在你牛师父身后,莫要强出头救人,给人看病之前先过过脑子,你能不能救,救不活后,这个风险你承担得起吗?”
沈怀山是真把姚志军当做自己的亲徒弟来看待了,这跟交代儿子也没区别了。
就是一旁的金六子,都忍不住侧目看了过来。
而当事人姚志军更是一言不发的直点头,眼泪一个劲的流。
“好了,师父走了,往后你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别炮制药材老是忘记时间知道吗?”
姚志军哭的更厉害了。
他觉得他找不到,除了姐姐之外对他更好的人了。
“好了,不哭了。”
沈怀山咬着牙,心一横,“师父以后在北京等你。”话落,转头就走,竟然不敢在回头去看了。
怕舍不得。
怕他也跟着姚志军一样哭。
等一行人都上车后。
金六子朝着姚志军道,“你师父把你当儿子来看。”
听听他交代的那些话就是,身为大夫,却让他先保全自己,周全自己在去救人。
不是把他当做亲儿子来看待,不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这和现在主流的救人思想是违背的。
姚志军吸了吸鼻子,都是十七岁的少年了,在这一刻却像是小孩子一样。
“师父就是把我当儿子的。”
“师父走了,以后没人罩着我了。”
这话一落,姚志英一巴掌就拍了过来,“你姐就不是人了?”
嫁人后的姚志英,显然比以前开朗了不少,连带着性格也泼辣了不少,当然不泼辣,也做不起来生意,当不成老板娘。
姚志军被打了,反而还不哭了,他破涕而笑,“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师父是第二。”
在姚志军的心目中,父母都是排在身后的。
“那小金宝呢?”
两岁的小金宝,抱着姚志军的腿,“舅舅,金宝呢?”
这话问的,姚志军忍不住笑了,抱着小金宝坐在肩头,“小金宝啊,小金宝在舅舅的心目中是排第一的。”
这话一说,小金宝咯咯咯笑了起来。
“知道,我就知道。”
另外一边。
沈美云他们上车后,她忍不住朝着沈怀山感叹道,“爸,没想到你当年收的一个徒弟,还挺把你放在心上的。”
瞧瞧志军那少年,哭的跟小时候刚来知青点一样,一天到晚挂着一泡类。
提起姚志军,沈怀山也叹口气,“我七年就收了一个徒弟,人家说师徒师徒,当半子,在我心里,他和我半个儿子也没区别了。”
提起这个,沈怀山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一块,他方才问道,“美云啊,你晓得志军他们最后能回北京吗?”
这也是胆大包天的问题了。
也是闺女渠道广,消息灵通,沈怀山才敢这般问的。他这话一问,陈秋荷就给了他一巴掌,“在外面,在外面,注意一些,问什么问?就知道瞎问。”
护犊子的陈秋荷,就像是一个母老虎一样,把沈怀山身上的伤感都给打没了。
沈美云却笑了笑,“会的。”
大家都会的啊。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几乎是一条铁的定律。
但是这里面刨除一种人,那就是结婚带孩子的知青,而这一项也就导致了,八十年代的初期,不少知青为了回城,抛弃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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