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连连点头, “对耶,那天常林燕把员工和徒弟都叫走,亲自给贺子期推拿拔罐,能让她亲自服务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贺子期不一般,而且慕雪绘还强烈阻止我见她们的贵客。”
秦傲已经把早饭端出来,喊道:“先吃早饭,边吃边聊。”
姜阮喜欢红薯稀饭,这是去年留到今年的红薯,水分蒸发后,很甜。
她咬一口甜糯的红薯,说:“那怎么办,你又不许我再去找他。”
秦炎是不想姜阮去接触贺子期,但慕雪绘都找上了,总不能换他去吧。
上辈子和他不太对付的人,比如秦傲、比如荀力,这辈子竟然能当个朋友。
慕雪绘拦都没拦住姜阮和贺子期的见面,或许让姜阮接触一下是好事。
秦炎道:“我没那么小气,贺子期的话,你正常接触,看他这次来京市做什么?”
“那行。”姜阮给秦炎剥了个咸鸭蛋,送到他碗里。
秦傲看不过去,“他有手。”
姜阮给秦傲剥了一个,堵上他的嘴,然后说道:“这次收鸡仔你和荀力负责吧,我带两百只出栏的鸭子送去给常福祥。”
姜阮回城送鸭子,秦炎和她一起。
鸭子送来,常福祥亲自接出来,和姜阮说:“神草花喂养的烤鸭卖出口碑了,你再不送来,我今儿要派人去收了。”
“库存用jsg的这么快?”
常福祥高兴的道:“全城只有我一家卖这种货源的烤鸭,不够卖,真的不够卖。”
他听了秦炎的什么饥饿营销,每天五十只,卖完就没有了,生意反而一天比一天好,预定不断。
今天送来的只够四天的量,姜阮说:“我要在城里呆两天,明天你自己去乡下拉货。”
常福祥回头看了眼二楼开着窗户的包厢,下意识压低声音说:“我大姐中午在这里请客吃饭,点了两只烤鸭,她两个徒弟、还有我那外甥女都来了,三个年轻女孩子陪着一个男人吃饭,搞得好像相亲会。”
姜阮抬头,正碰上贺子期朝下看。
姜阮连忙晃着秦炎胳膊,叫他看一眼,“秦炎哥哥,你看那就是贺子期,比我还没有羞耻感,确实没你好看,你放心回学校去吧。”
秦炎抬头,上面那张是记忆里年轻的脸,后来在家族的争斗中,贺子期气的吐血病危,不知这辈子会不会因为姜阮改变。
…
贺子期疑似听到了姜阮的声音,低头往窗外看,一看还真是说话半点不留情面的小姑娘。
他回头问屋里几个女人,“你们认识姜阮身边的男人是谁吗,我看着不面善,对我有敌意,谁啊?”
慕雪绘过来看了眼,只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咬了下唇,随后笑道:“是她对象,家里条件挺好的,爸爸是科学家,他是法大的学生,姜阮是给他当小保姆上位的。”
“哦,小保姆啊。”贺子期对小保姆没好印象,他后妈就是小保姆上位的。
慕雪绘优雅的笑笑,继续陪着贺子期聊他感兴趣的话题,心中得意,她没猜错,只要说出姜阮小保姆上位,贺子期对姜阮就不再有兴趣。
…
姜阮几天没回来,店里的药都卖完了,荀力跟踪过,说剩下四十副药,只有三十副自己用,剩下那人转手把药卖了一倍的价格。
她想了想,可能是常林燕买走的。
钟广原打电话来,说想再购买十副药,姜阮在店里配药,让他安排人下午来拿。
她在店里配药,药香飘到了外面,正返回的贺子期闻到这沁人心脾的香味,和常林燕给他治疗的药香一致,不顾慕雪绘的阻拦,进到了风湿堂里。
他看着空着的橱窗,却没有药卖,很奇怪,问道:“你这卖什么呀?”
姜阮递了包刚配好的药浴包过去,说:“卖药呀,这是我独家的药,别的地方没有,你闻闻,这香味很奇特吧。”
香味确实好闻,但并不独家,贺子期摇头笑道:“对面回春堂的秘药也是这香味,效果非常神奇,你怎么能说独家呢?”
姜阮板着脸,“她家偷的我家的药。”
“哦?你有证据吗?”贺子期不相信。
慕雪绘生怕姜阮胡言乱语,插嘴道:“姜阮,我们是有些过节,你也不能随便诬赖呀。”
怎么育种的姜阮最清楚,她说话很直白,“贺子期有病,你们没有对症的药,找人从我这里买走十副药,行呀,从现在开始我只给熟客配药,还必须在店里治疗,你们把药用完了,我看拿什么给贺子期治疗。”
慕雪绘自信道:“姜阮,我师傅已经攻克出神草花的药效,不信你等着吧。”
姜阮笑,没接茬,只跟贺子期说:“药是给你治的,如果估计的不错,还够给你用四天,四天后常林燕要么找借口说换药,要么说需要暂停,咱们等着瞧。”
贺子期被姜阮的自信说的心里动摇了。
不管他们间的商业竞争,身体可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