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赵三成一起出去,开始回家。
回去的路上,卖东西的人少了很多,看起来远没有早上刚来的时候热闹。
赵元乐感叹:“可惜没有卖鸭郡肝鸭肠鸭血的,这个烫来吃最好吃了。”
赵三成:“这个卖的人少啊,一只鸭子才多少,只有那些专门的馆子里,早早和那些杀鸭子的商量好买去了。
一般人都是卖鸭子啊鸡什么的,哪儿有单独卖鸭郡肝肠子和血的。”
赵元乐:“是啊。”
这里哪儿有现代那种单独卖这些东西的呢,兴许县城或者省城有,但是小镇上是基本不存在的。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走了一段之后,赵元乐才意识到赵三成背着满满一背篼东西,自己却打的空手,她有些不好意思。
“三叔,换我来背。”
赵三成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一个大男人这点东西还背不动?要是路上有人看到都要笑话我。”
赵元乐:“我力气大啊。”
赵三成:“力气再大也是妹娃,我一个大男人,还是你三叔,咋可能让你背,我空手?”
赵元乐:“我就是怕你累。”
赵三成不觉得累。
这个时候,像赵三成这样的庄稼汉,每天要做的农活可多了,之前的时候还要服役,基本上是从天不亮干到天黑,没有个休息的时候。
常年这样劳累,他们也就习惯了,身体也有了耐力,皮肤也更耐磨,手脚都是老茧。
现在这点东西,对于赵三成来说,还真没什么。
但是这样的劳动强度,终归还是透支身体的,再加上吃的不怎么好,也不可能有条件保养,类似赵三成这样的人,大多数在四十左右就已经浑身毛病。后面活不了多大岁数,就会在疼痛与疾病的缠绕中死去。
赵元乐对于这些还没有切实的感受,现在,她只是佩服于这个时候人们的厉害。
两个人回到家中,将背篼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何菊看着明显多出来的东西,知道一定是赵元乐弄的精油和纯露卖出去了。
“卖了一个银元?”
她问。
赵三成在旁边回答:“是,一个。”
何菊又问赵元乐:“还剩了多少?”
赵元乐咳嗽一声,答曰:“秘密。”
何菊听了笑出声。
“还秘密,我又不要你的,你自己挣的你自己用。”
她不担心赵元乐乱花钱,所以从赵元乐亲娘去世后这两年,没有管过赵元乐的压岁钱。
她觉得只有赵元兰这个不听话的才会乱花钱,所以赵元兰每一年的压岁钱她都要趁着晚上从她枕头下面摸走。
赵元兰看着这么多东西,高兴的不行。
她向赵元乐邀功。
“今天我给你的猪割了两背篼猪草,它们太能吃了。”
赵元乐满意点头:“奖励你羊肉格格吃,背篼里,晚上蒸来吃。”
赵元兰高兴的拍手,马上就去背篼里面翻了起来。
何菊看这么多东西,还有猪腰子,觉得有些无奈。
“这么多,哪里吃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