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道歉,更不后悔那些亲密的事,他只是希望,喻萧衡对他多做一些,喻萧衡只和他做这些。
“过舟,我今天才刚结婚呢。”喻萧衡无奈,像是在看一个拿人没有办法的小孩子。
过舟“哼”了一声,接着模糊不清地呢喃了一句:“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
他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一时竟没觉得太过疼痛,又或者只是麻木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看喻萧衡,他蹲在那个角落太久,久得心脏都开始不舒服,只要一想到休息室内喻萧衡在和别人亲密,他就觉得有怪兽在啃食他的心脏。
他瞥向喻萧衡红润的唇瓣,紧紧盯着让眼眶因为干涩而越发血红:“你是不是嫌我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喻萧衡不自觉舔了下唇,下一刻身体被按住。
少年骤然爆发出的力量感让他无法反抗。
带着薄茧的指腹还沾着干涸的血液,他按上那片红肿的唇瓣,用力去揉:“亲了多久?”
“亲多久才能肿成这个样子?”
空气因为骤然转变的气氛变得稀薄,让人头脑发胀。
喻萧衡拧起眉,试图拂开那只手。
过舟却步步紧逼,他向来自律,锻炼的事一日没有停下,哪里是喻萧衡这个被秦浔折腾过才刚缓回来的人可以比的。
“过舟,你松手!”喻萧衡厉声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们在休息室里做什么了,我在外面等的腿都麻了。”过舟逼问。
喻萧衡知道此刻的他是听不下去其他话的,只能去哄:“我说了你是不是又要我跟你再做一遍,过舟,我累了一天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过舟挑起一边的眉,喻萧衡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刺激到他了,竟然动作越发粗暴:“我比他年轻,他年纪那么大了,等过几年身材会发福,体力也会下降,你不想跟他离婚,我也不介意。”
喻萧衡心里好笑,秦浔还没满三十,哪里就成他说的那样老了。
“那你是要做小三?我可没有一只脚踏两条船的癖好。”
过舟眉头压得极低,戾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不知道该往哪里发泄,他不想再听喻萧衡说那些他不喜欢的话,于是,身体靠近,试图用唇堵住。
喻萧衡察觉到他的想法,偏过头,吻落在了脸侧。
耳边听见电梯的方向有细碎的声响。
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乱七八糟的传闻只会更多。
“有人来了,快点松开。”喻萧衡急忙说。
过舟却不动。
喻萧衡无奈只能用尽全力去推,你来我往中不知道碰到了过舟哪里,只听过舟一声闷哼,手上的禁锢力道变弱,喻萧衡借此终于逃脱出来。
过舟连忙又去拉。
这间休息室靠近楼梯口,楼梯口的门虚虚掩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喻萧衡害怕被他又拽进怀里,动作越发急切,混乱之中,不知怎么地撞上了楼梯口的门。
脚步一踏空,整个人都往下倒。
喻萧衡根本反应不过来,失重感让整颗心脏都高悬。
砰地一声巨响过后,身体又顺着阶梯往下滚,但比那更明显的是一只手始终牢牢护着他。
等到停下,喻萧衡拧起眉,耳边是过舟压抑地闷哼声。
“过舟?”喻萧衡连忙爬起身,去检查过舟的伤势。
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着轻重不一的擦伤,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却没办法检查到。
他忍不住说:“你是不是傻,你松开手就不会被我拽下来了。”
过舟咬着牙,执拗地看他。
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喻萧衡只能压下心里的话,问:“伤到哪里了,还能起来吗?”
见过舟不说话,他焦急道:“我去找人”
过舟却拉住他,这个时候眼里却闪着光,亮晶晶地像是小狗,张了张唇,刚想说些什么。
却听楼道口有脚步声响起,电梯处的人没有过来,反倒休息室的人先来了。
秦浔听到门外的声音担心是喻萧衡出意外便连忙出来查看,等开门后却只看见工作人员,隐约听见喻萧衡的说话声从楼梯间传上来,他压下焦躁的情绪,动作却怎么看怎么慌乱。
等看见喻萧衡半跪在阶梯上时更是一瞬间白了脸。
大概谁都没见过向来镇定自若的秦浔还能有这么恐慌的一面。
喻萧衡听见动静抬头去看,只听秦浔竟然声音都发抖:“哪里受伤了?痛不痛?”
还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额角滴在喻萧衡的脸上,喻萧衡被冰地一颤,这一颤却让秦浔误会了,连忙松开搂住他的手,那只手都在发颤:“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疼吗?”
“我没事,没受伤,是你脸上水太冰了。”喻萧衡去抹他脸上的水珠,可手上沾了灰,碰上水倒是把秦浔的脸给弄的乱七八糟,他只能用衣角擦了擦手心:“你别担心我,过舟受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