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平静的回着嗯,好的字眼,肉棒却在一刻不停地肏干她。
害怕肉体的拍打声引起了听筒里的女人注意,她咬着男人的下巴,吓得小穴死死的收缩着。
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床垫颠的像波浪
男人将听筒伸手拿远了些,耸动着臀搂她的背,无声的皱眉往上狠干了几下,吐出口粗重的喘息才又将听筒放耳边贴近。
“姐夫我嗯不行‘‘
‘求求你不要接姐姐的电话了‘
她用气音求饶着,这么近,要是电话接通着,对方早就听见了。
又粗又长的肉棒钉在她花心里,小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水,白浆都粘在两人股间拉扯出丝。
男人看着她狭长带泪的眼,发好心的不再骗她丢开了手机。
小傻子一样,他说什么她都信,电话早就在拿上来的时候对方就停了。
男人只是想逗弄逗弄这只胆小的小狐狸精而已
她上套了,信了男人扔了手机大发慈悲的行为,讨好的亲了亲男人湿润的嘴唇。
对于她毫不介意的行为,男人干的更快更深,像把她要肏坏
意乱情迷的夜晚,男人和她互相喷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水,对此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任务合理化。
在阳台接连抽了两根烟,夜风让他的意识无比清醒,他那个小舅子这些年借着跟他姻亲的关系,走了不少关系户。
男人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的面子这么大,能让那个小舅子贪了那么多钱,吃了那么多红利
把自己的小舅子亲自送进监狱,也怪不得拂若华得了消息这么晚还给他打这么多电话。
拂父拂母就这一个儿子,面上再不敢,心里也会多有怨怼
总归他也不在乎,不跟他们做切割,火迟早要烧到自己身上来
是他的冷漠,无视,被拂家当成放纵,养了这么一群蠹虫…
摁灭了烟头,男人眼神透着狠厉,拂若华绝不能再跟娘家有任何来往了,不然他也顾不上二十年的情分了。
官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已经够让他厌烦,就连妻子和她的娘家也觉得能借着他的势,走的更顺更稳些。
他已经有了一段潦草的婚姻,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犯过一次的错误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这些带着利益的的弯弯绕绕,着实让他心里起了厌恶
要是自己现在和拂若华的婚姻关系做切割,拂妙横在中间,怎么办呢?
拂家她回不去,自己能不管不顾的娶她么?
按了按额角跳动的青筋,拂若华这么多年伤了身子,作为丈夫他也难辞其咎…
所有人都想从他这捞些油水,得些好处,那拂妙呢?
他也曾经以为她被送到自己身边是为了跟旁人一样的目的。
那样他便没有这些多余的疼惜,亏欠的情绪翻腾着
大可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这是一个货钤两清的交易,她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男人吐出了口烟雾,百思不得其解,他没有什么值得小姑娘迷恋的,他也知道拂妙不迷恋他,不迷恋啊
呵男人嗤笑着自己原来除了在床上,居然还能对拂妙有了丝心痛的情绪,真陌生啊
洗漱好回了房间,她早就抱着小熊一派纯真的睡着了。
她总是睡的这么早,她就不能利用自己在她身上得到的欢愉提些要求么?
困成这样,床单没换也能睡的这么香,没心眼又敏感,招惹上这么一个人怎么放的下,撒的开
男人小心的掀开被子进去抱住她,柔软又纤细,总是背对着他的。
蹭了蹭她的乌发,大手又不自觉摸到了她胸前,才这些时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阖上了眼,心里却在盘算想着生日礼物要准备些什么
男人只感觉道一阵难言而喻的惆怅,拂妙一直没变,是他总是一步错步步错。
那只小熊,一个是不是有些孤零零的呢?像她一样的,多一个陪着是不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