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回京,李乾佑留在了陕东道,这个月才得以回京。”
“李德武是长安县尉?”凌敬嘿了声,“想必是他动的手脚,也太没运道了……”
李善长长的叹息打断了凌敬的感慨,“作茧自缚啊!”
听李善将去年长安令易手一事从头到尾说了个遍,凌敬忍不住笑出声了,“去年便有意以科举入仕,所以才闹出这一出,倒是有些手段。”
“无奈之举啊,若李德武以长安令出仕,那除非迁居外郡,否则绝难参加科举。”
“但转来转去,你还是撞在了他手上,的确是太没运道了……作茧自缚,此词用的倒是恰到好处。”
覆水绝难再收
夜色已浓,但外间还在吵吵嚷嚷,似乎颇为热闹。
李善有些无趣,但也颇为安心,自己在长时间深思熟虑之后选择科举入仕,而不是直接投入秦王府……凌敬对此非常赞同,这给了李善不小的鼓励。
凌敬看了眼李善,犹豫片刻后才问:“李德武……以你观之,此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