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
“唔,就是觉得娘娘一个人在佛堂,怪冷清的。”虞莜在他怀中抬眸,两人四目相接,“我觉得你母妃不像是受得住孤寂的人。”
“什么我母妃?现在也是你母妃。”秦昶纠正她,提前母亲,唇边漾起一抹欣然。
“你看人最准,她性子活泛,这点我随她。那佛堂看着冷清,里头是画室,母妃她喜欢作画,说如今终于可以无人打扰,正着手准备绘制一幅巨作。”
“她画的是油彩?”虞莜蓦地想起,那日去佛堂,贵妃从里间出来,袖口沾了点靛蓝色油墨。
“咦,这你都知道!”
虞莜抿了抿唇,“从前太极殿后面挂了半幅《五台山图》,你还记得么?”
“据说是西域僧人仿着敦煌壁画绘制的。”秦昶想了会儿,“后殿有么?我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