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活不下去。”
“为什么我们三个都中毒了,但是你没有事?”宫队长很是不解。
“你忘了,我刚才喝过解药。”骆翊鸣苦笑一声。
把这三个人安顿在一个比较避风的地方,骆翊鸣就拿着那把,从季远岁手里夺过来的匕首,往窗户外面的方向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