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匹骏马并驾齐驱,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个长长的商队,在开阔的十里长亭外,其中两个人正在执酒道别。
“焕之,这几日多谢你了,倘若没有你扮成严新的样子,我只怕是瞒不住徐州众人呢!”林若微笑地看向李新说道。
“主公,你这次去寿春要多加小心,袁术这个人心胸狭隘,嫉贤妒能。”李新当下忍不住说道。
“焕之,你放心,一切我自有分寸。”林若拍了拍李新的肩膀说道“焕之,聪儿和伶儿拜托你了。”
“主公”李新听到这话,心里不由黯然,好一会说道“我会好好照顾孩子们的。主公,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话你说就是了。”林若听了之后笑着问道。
“你也该找个夫人了。”
“呵呵,这样吧!焕之,你若能娶妻,我便娶妻。你该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林若当下拍了拍李新的肩膀说道。
“主公,我都年近半百了,即便是娶妻了也是误人家姑娘终生,你却有大好年华,不该为一个女人而废人伦啊。”
“你还说我,云儿起码给我留下了两个孩子,你呢?你身边可是没有一个亲人。你也该好好考虑一下孩子的事情了。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林若当下白了李新两眼,然后正色说道。
“看来我是说不过主公,也罢!主公,我们就此分别吧!”李新摇了摇头说道。
“焕之,一路保重!”
“一路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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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知道严新和林若不见后,得出的结论是,肯定是林若拐走了严新,心里好不郁闷。当下派人四处去寻找林若等人,可是事实上证明,这两个人昨天晚上就已经出城了,而且是骑着快马出城的,要追上他们谈何容易?
刘备心里不明白,为何严新会一声不吭便离开自己?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严新失望,还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严新?
就在刘备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童来报:
“启禀大人,门外有一个小童,送来一封信,说是军师交给大人你的。”
刘备一听当下说道:“信在哪里?快将信拿来。”
门童将信递给刘备,刘备展开信便读起来:
“主公:
请恕严新不告而别之罪。
主公可还记得,当年围炉夜话,在下曾经为主公制定了盯着青州,想着徐州的方略。如今徐州已经得,而青州在短期内很难归入主公手里,况且河北袁绍,兖州曹操皆不可能坐看主公壮大,当前我们唯可图的便是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之地。
一旦江东囊入主公怀中,加徐州之地,主公便可成为一方诸侯,离复兴汉室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要夺江东便要除去一人,此人不除,主公便无法短期内得到江东。此人便是在下曾经对主公说过的孙文台之子孙伯符,在下这次去寿春,便是要借袁术之手杀此人。
主公勿念,在下年末必归。还请主公多操练军马,在下归日,便是对江东用兵之时。
主公,在下的师兄林若有一份大礼要送于主公,主公还须派五百军士在子夜时分往诸仙停云去拿才好。此礼甚厚,主公莫要推辞!
臣新拜上!”
刘备看了这封信,看向门童问道:“送信的人何在?”
“那人将信放下后,便离开了,对方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想来也是受人之托的。”门童恭敬地说道。
“你退下吧!”
当夜子时,刘备派张飞带着五百军士到诸仙停云酒馆,酒馆的掌柜带着张飞等人到了后院的地下室,当张飞进去的时候,整个人呆住了,因为整个地下室里放着的都是金银珠宝,还有许多古董字画,这一些东西少说也值一百万两。
“这些便是我们家主送给刘大人的礼物。”掌柜的对张飞说道。
当刘备见到这一份厚礼的时候,也呆住了。徐州虽然富足,可是连续两年的兵灾,为此陶谦和刘备免去了徐州三年的赋税,如今徐州也是坐吃山空,只靠徐州原来的库存来维持日常的用度。可是招兵买马,给徐州官员发官奉等等都是要花钱的。可以说徐州很需要一笔很大的钱来装备军队,而林若送来的这份礼,真的解决了徐州的燃眉之急。
看到这些东西,刘备笑了,暗想:“林若你也是在做投资吧!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你给我送来钱,以后我定然会记住你这份恩情的。”
刘备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嫣然山庄的东西,而是曹操老爹的东西,也正是因为曹操老爹曹嵩的家产太多了,才惹得张闿等人的窥视,招来了杀身之祸。可惜他们虽然杀了曹嵩,可是这些金银珠宝到手还没有捂热,便被林若派去的人给干掉了,这金银珠宝自然落到了林若的手里。
以嫣然山庄的名义赠送这笔钱给刘备,以后无论如何,嫣然山庄便可以在刘备的地盘上横行无阻地发展了。
而刘备有了这笔钱,刚好可以好好训练军队,为攻打江东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