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
“嘭嘭嘭!”
第二轮霰弹炮开火了,又是一轮密密麻麻的弹雨泼洒了出去。
“啊啊啊!”
被击中的哈布拉士卒要死运气好的还能叫出一声来,运气不好的基本上都是整个人都给打成了烂肉,叫都叫不出来。
那一枚枚只有手指头大的不规则小铁块的威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这些小铁块打出去的射程不远,也毫无准头可言。
可是霰弹炮就不是靠着威力来吃饭的好么,他依靠的就是泼洒弹雨,打一炮下去笼罩了正面十几米的宽度,在这个宽度上的人都要面对这可怕的金属弹雨。
“火力遮断!”
“轰轰轰轰!”
位于明军阵型后面的重炮也开始了发射,只是这些重炮瞄准的可是不是前面的敌军,而是敌军后面的部位。
那一枚枚实心铁蛋从炮膛之中冲出来,向着敌军飞去。
拥挤的敌军内一个个的士卒,你推着我,我推着你的向前跑,然后就见到上百枚的实心铁蛋砸了下来。
人肉之躯哪里能够和铁蛋相比,顿时就被砸的四分五裂,而且这实心铁蛋可不满足于只砸一个敌军,在那强大的动能之下,敌军阵型之中一个个十几米长的血线被炮弹给犁地似的犁了出来,血线的背后是一个个的生命,在这铁蛋打击之下只能看到残肢断臂。
有的铁蛋撞击在地上,然后猛地跳起,把敢于阻拦的士卒轰击的粉碎碎骨。
只见一个哈布拉士卒旁边落下了一枚炮弹,结果炮弹被弹起,然后从他的脖子上飞过,毫无阻碍的继续砸翻了好几个士卒,等到这个铁蛋彻底的停止了,才看到那个脖子被飞过的士卒已经没了脑袋,血液向上喷射了一丈有余。
两种火炮霰弹炮对付前排的敌人,这种火炮装弹速度快,又不需要瞄准,所以只看到这些霰弹炮一阵一阵连续不断的对着敌军轰击。
三个士卒操控一门霰弹炮,一个往里面装定装火药包,然后又是一个把一个方形盒子里面的东西扔到炮口里面,接着第三人拿着一根通条使劲的往里戳,把里面的火药和弹丸压实。
三人协同基本上不到十秒钟就能玩完成一次发射。
对于前排的那些哈布拉步卒来说,这种霰弹炮是无比恐怖的。
每一次看到那霰弹炮发射,就要有成片成片的人倒下,就算是用自己人的尸体去阻拦,可是那弹丸强大的动能也能让子弹穿透一层身体之后,继续穿透后面的身体,甚至有的弹药直接穿透三人打中了第四人才停止下来。
这种不规则的弹丸,只要是击中人体,那就会在血肉里面胡乱的翻滚。
打中四肢就是断裂,打中躯干那就是一个大海碗的大洞。
甚至有的运气不好的,直接就被这弹丸把身体给打成了两截。
那青红色的肠子,粉红色的内脏洒在的地上,甚至还能看到拳头大小的心脏还在不甘心的跳动,仿佛在诉说这个心脏主人的求生欲。
只是敌人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前排的敌军被这霰弹炮好像割麦子似的一层一层的扫撒倒,但是后面的人却上来的更多。
就这么敌军从三百米缓慢的前进到了两百米的距离上。
在这一百米的路上,起码上万的士卒被打死在了这里,数百门霰弹炮拦路,地上躺着的尸体,还有那一块块的碎肉都是阻挡后面是士卒的障碍,不止是行动上的,还有心里上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哈布拉士卒也虽然勇猛,可是在这种可怕的武器之下变得心惊胆战起来。
甚至都产生了一种撒腿就跑的冲动,要不是后面还有人在推着自己,前排的士卒恐怕早就出现大规模的溃散了。
伊玛目就这么冷眼旁观着,看着这些步卒一个个倒在地上,可是他丝毫没有什么怜悯之心,甚至都不把这些步卒当成人。
在他的心理,这步卒不过就是一群炮灰,一群上去消耗明军火器的炮灰罢了。
他们死完了又能怎么样,只要他们能够把明军的火器都给消耗完了,那么他们的用处也就没了。
真正的精锐是骑兵,火器最大的弱点就是弹药,只要弹药没有了,那么明军就废了。
没有了火药的火器兵在骑兵的刀下就是一群羔羊。
这五万步卒是伊玛目特地找来的,基本都是一些囚犯还有犯了错的士卒,他们的小命没人会在乎,消耗掉明军的火药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看着明军的火药如他所料的那样急速的消耗着,伊玛目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对对就是这样,打狠狠的打吧,把这些贱民都打死!
当哈布拉的步卒进入了两百米之后,他们遭受的打击就更猛烈了,两百米已经进入了天启三式步枪的射击范围,站在阵型后面手持天启三式步枪的士卒装弹发射一起一气呵成。
对面的敌军人山人海,好像怎么打都打不完似的,在明军火炮和火枪的双重打击之下,只见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