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澜:???
皇兄……您的妃子干嘛扔给我啊?
看到夜北渊的举动,萧云暖心中最后那一丝酸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忍着微微提起的嘴角加紧脚步跑进了永清宫。
内务府,阿雪卧房。
被魄一道黑光刺晕的阿雪突然睁开了双眼,瞳孔绿了一瞬又恢复了原样,她咳了一声,微笑着站了起来。
“这样,方便多了。”
…………
永清宫内也有一些还在值夜班的侍卫和太监宫女,皇帝大半夜带着温玦这个大伤员出入的样子若被他们看到,估计消息很快就会不胫而走,避免人多口杂,萧云暖突然想起来之前多画的那几张隐身符,便给瑜贵妃、夜北澜和温玦身上一人贴了一张,然后她自己挽着夜北渊正大光明的走了进去。
宠妃和皇帝出入皇帝寝宫总没什么人多说什么了吧?最多后宫善妒的女人们嚼几句舌头惹惹事嘛,好解决好解决。
夜北渊刚走到门口,江公公打了一半的盹瞬间清醒过来,呆楞了一瞬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边扇自己一边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您……何时出去的啊?”
夜北渊板着脸,睁着眼睛说瞎话:“朕不是跟你说了去芳栩宫?”
“啊?是……您说过。”江怀福一脸茫然,皇上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他说了?
是他在梦游还是皇上在梦游啊?
夜北渊没管他,迈步进了门。
江怀福的作用,就是不管知不知道皇上去了哪,只要知道皇上跟他说了这句话,不管以后谁来问就说去芳栩宫就好了。
江怀福知道怎么做,不然也不会茫然中依然应下来。
夜北渊回头冲他吩咐了句:“你自己去,拿些包扎用的布。”
江怀福诧异的看了一眼萧云暖,然后看着夜北渊惶恐道:“皇上您受伤了?!”
夜北渊皱眉:“话多,快去!”
江怀福仔仔细细把皇上看了一圈,确定皇上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血迹之后,才连忙退出去找了包扎用的麻布过来。
他们进去安顿下来之后,便开始交换各自知道的情况。
对于眼下的魄,其实萧云暖是了解最多的,将从梦境中的魄和魅全部告诉了夜北渊他们。
当然,还是隐去了小暖的部分。
哎呀,忘商量说辞了
毕竟要是让他们都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而是从未来而来并且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人,她才会被当作什么巫女给烧了吧?
温玦坐在矮凳上,夜北澜继续着刚才还没完成的上药包扎。
他道:“这么说来,现在已知的敌人有三个人,已出现的有两个,还有一个神秘人被他们称作主人,听他们的意思,似乎全都是冲着云嫔娘娘你来的。”
夜北渊补充道:“他知天师预言。”
温玦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只折扇,手下无意识的轻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哦?那动机就应该不止是冲着云嫔娘娘了,他们应该跟秘蝶事件也相关,最终的目标是皇上。”
萧云暖灵光一闪,也想起了小暖的话,道:“对,秘蝶那件事里安嫔当时中了蛊,刚才的魄身上也有类似那种蛊的痕迹,应该是同一伙人。”
她话音刚落,屋内突然寂静下来,夜北渊和温玦都莫名其妙的盯着她看,似是一种审视的目光。
萧云暖也莫名其妙的回视过去:“干……干什么?”
夜北渊眼神中审视和警惕更重:“萧云暖,你不如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用符咒,以及懂得我们都从未听闻的蛊术?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身上是没有灵脉的。”
不要让朕的信任错付。
萧云暖心中一凉,坏了,忘了跟小暖商量说辞了。
她会这些东西的事情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把穿越和小暖的故事给夜北渊讲一遍?
她害怕真被当成疯子看管起来……
那要不就把小暖进宫前的境遇告诉他?似乎可信度还高一些,毕竟即使是皇上也不清楚嵩岳国到底有多少将灵脉传承下来的人。
萧云暖刚刚想好说辞,温玦却突然开了口:“皇上,灵脉的问题臣其实观察过,云嫔娘娘是拥有者,只是被隐藏的很深罢了,并不是没有,像是被什么人封印过。您之前未感受到她体内的灵力波动,所以不过是粗略一看,自然没看出来。”
夜北渊不言,只是紧紧盯着萧云暖。
萧云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很小的时候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一位仙师看我可怜收养了我,所以我便从小跟着他在一个隐世仙山学习术法,我所知的那些,也都是师父教的。”
这也差不多是小暖进宫前的真事了,就是不知道夜北渊信不信。
萧云暖抬起头,眼神有些忐忑的望着他。
却见夜北渊听了她的话,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缓了神色对她微微勾了勾唇:“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