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我委顿的样子。其实柳咏说的事也是可能的,这些结局我早就考虑好了,不过那又如何?摆地摊我都已经尝试过了。今时今世,傅心仪这个人,要饿死还是不大容易的!我这个人,对物质没有太高的要求,饿不死就行了。”柳咏说:“你这些做法四个字可以概括:自甘堕落!”
布谷说:“傅心仪,你可以考虑在舞厅旁边,挪点地方出来,开个小卖部,卖点水、啤酒、小吃啥的,说不定生意不错。”我说:“想过的,现在人手有点紧缺,又估摸着生意可能不是太好,或许赚不回来那点人员工资。”布谷说:“我不那么认为,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大家跳舞跳饿了跳渴了,不都得解决问题吗?还有,你那舞厅旁边不是有两间房吗,都是一起的吧?你付了租金的吧?”我点头说:“那舞厅的前身是餐厅,那两间房原来是厨房。”布谷说:“把它整理出来,摆点茶什么的,我觉得应该有这样一层人,他们不喜欢跳舞,却喜欢听你们唱歌,他们可以一边喝茶,一边听歌。”黄莺说:“布谷说得有道理!”螳螂说:“可以试一下!买点桌椅,进那房间你就把费用收高一点,茶或者咖啡都行,人家跳累了,想进去坐着休息一下也不错,情侣什么的,要想到椅子上去搂抱一下,那也是凭他的自愿。”
柳咏说:“喂!咱们的话题不要总围着食店呀、舞厅呀什么的好不好?俗!”
我看看时间,按说孙思早该回来了,这人今天怎么回事?这时陈忆到了。我说:“大家现在刚吃过,午饭就晚一点,两点钟吃吧?阿满、陈忆,你俩带着同学们,到后面山上去转转。”
孙思到十二点都没回来,客人陆续来了,于是只好赵若怀、小唐打主力,我和小魏、小向打下手。小魏念叨了两遍,孙老师也该回来了啦!见我的眼睛不时地盯着门外,赵若怀说:“瞧你那样!明显是乡政府或是乡中学什么人留下了,要请他吃了饭再走。孙大侠什么人呀,在桑榆面子多大!这不容易回去一趟,碰上熟人自然就走不了。”小唐说:“可是师父说好上午就赶回来的!”
等到一点钟,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就去电话亭打电话到乡政府。孙思的乡长哥们很快就来了,我问:“乡长哥哥,孙思在你那里没有?”他笑了笑说:“傅老师,我们都多久没见面啦?怎么一见面就问孙思,也不问问我们呢?”
我说:“对不起,乡长哥哥,你先回答我,孙思在没有?”
“孙思不是在城里吗?和你在一起的。”
“他不在你那里,你今天没有见过他是吗?麻烦你,麻烦你去乡中学看看,我一会儿再打过来。”
“这么急着找孙思干嘛?哦!我好像看见赵若怀姨妈回来了,是不是中午这会儿来了客人,没人上灶炒菜?”
“乡长哥哥,下次来店里喝酒,我陪你多喝两杯,我现在真没功夫开玩笑。孙思早晨用摩托送赵姨妈回桑榆,现在都没回来,他早晨状态不大好,我们都很着急,麻烦你去叫赵姨妈来接电话。
“我刚才碰上赵姨妈了,她是说孙思送她回来的,可是她说,送到家孙思就回县城去了。我真的没看见他。孙大侠能有什么事呢?放心吧!怎么样,最近生意好吗?”
“他骑着摩托呢,这可怎么是好啊?好了,就这样了。”
“等等,你想怎样?”
“我得赶紧找去呀!好了,就这样!”
“等等,我逗你的,孙思在这里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地说:“你让他接电话。”
孙思在电话那边说:“店里忙不过来是吧?要不要我现在赶回来?”
“真在,在就行了!赵若怀和小唐现在上灶,可以对付。你一定喝酒了,那就暂时不急着回来,吃完饭睡会儿觉。尽量少喝点!那就这样了,我得赶紧回店里了。”
“这么说来,店里离了孙思一点影响都没有?”
“孙思,你说什么呢?我忙去了啊!回来的时候开慢点,实在喝多了就不要动车。”
“那一群人今天没来店里吗?”
“来啦!说我们店东西好吃,就要吃我们店的菜!”
“那么多人围着你转,你还能记得孙思这个人呀,有劳了!”
回到店里,同学们已经回来了,在小阁楼上吹牛。柳咏看看我,挑衅地说:“昨晚你是故意把我喝醉的,对不对?”我调侃说:“哪里哪里!纯属巧合!何况你那也不叫喝醉,最多也就是多睡了会儿觉。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醉呢?”大家就都笑起来。柳咏说:“很好!我看你今天又想出什么花招。”严寒说:“就傅心仪那酒量,要喝醉你那是分分钟的事情。”柳咏说:“那我要不喝呢?”我回答说:“这个简单,你不喝我喝!”大家又都笑起来。
螳螂说:“傅心仪你置身在舞厅这种地方,怕是经常有登徒子前来干扰吧?”黄雀说:“要是大老板开一小轿车前来,问你一句‘宁可共载不?’,你怎么回答?”我微笑说:“那还不简单,现成的嘛!那我就上前背《陌上桑》‘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黄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