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麦红枣粥和橙汁,还有一部分您喜欢的粤式甜品。”
秦睿坐起身,保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当即接过碗,“阿姨,我自己来。”
“坐着别动了。”薛朝华暂停公务走过来挥了挥手,保姆适时的走了下去。
男人拿着勺子喂她吃温热的粥,一腿跪在床边低着头,“张嘴。”
这样命令又伴随宠溺的语气,让秦睿靠在床头张开了嘴。
他看着她嘟起的脸勾起了嘴角。
“vegas可不止桑拿和赌场。还有数不清的灰色产业,你确定吗。”
秦睿歪着头嚼着软烂的去皮红枣肉,“那边冬天也很冷吗?我没有去过。”
“倒还好不像夏威夷没有四季之分。与其担心温度,不如担心担心去了怎么花我的钱,你今天只花了九千万,那张卡里还有十一个零的额度,想想怎么花。”
“住的地方就不用担心了,去henry庄园吧,市中心,周围都是赌场和剧院什么的。”他抽出湿巾擦了擦秦睿的嘴角。
秦睿吃饱困意就来袭,薛朝华在她旁边喋喋不休,她索性一翻身背对着男人睡大觉。
他轻拍着秦睿的背,翻身上床从前面搂着她,“乖。”
要乖,要乖乖的,他才会更坚定。
而陈音早被母亲暗示,送到了来夏威夷的飞机上,她带着黑框眼睛面无表情吃着食之无味的叁明治。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那样的未婚夫。
现在的世界光是华艺两个字说出来都够人心尖一颤,在看看他的脸,陈音莫名想到了小时候。
她不止一次带头欺负过比自己小几岁的薛朝华,嘲他无父帮衬无母疼爱,欺他是寄生虫,是一根小草。
还不止一次想过,亲手挖出来他的眼睛看看,那会有多壮观。
她微微扬起嘴角吃下最后一口叁明治,看了看时间打开了手机,顺手在各大平台上发布自己和华艺董事长的喜讯,但两人都没有合照,所以她选了和陈源一同在校内法国梧桐下的照片,她贴心的裁去的陈源,双人照一瞬间变成单人照。
陈源,是她在国内谈了四年的男朋友,自己在美国的所有开支都是陈源负责,她家里给的零花钱,自然是用在迈阿密消遣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一万个陈源,都比不上华艺夫人这个名头万分之一好。
陈音低头打着字,几乎是给陈源写了一个几百字的分手小作文,字里行间都是抨击他四年来毫无上进的心态,和基层的服务业工作。
但她忘了,这样的陈源把她从野鸡大学供到了硕士,发送和拉黑,几乎在同一秒完成。
圣诞前一周,夏威夷下起了小雨,天空雾蒙蒙的,陈音的喜讯发布当天华艺股价就掉了二十,薛朝华一夜之间蒸发小千亿。
他正站在卧房的落地窗前一手叉着腰和国内的公关总监通着电话。
白色的衬衫下是他布满吻痕的肉体,秦睿洗完澡出来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发麻。
她昨晚还恭喜这个男人要有新老婆了,结果被他压着翻来覆去的操,秦睿揉了揉腰瘫坐在沙发上。
“我养你是干什么的,干不好整个公关和法务部年底奖金减半!”他皱着眉转过身,一把将手机扔在湿哒哒的床上。
一步一步扭着腰朝着坐在沙发里的秦睿走来,边走边弯起眼和嘴角,最后扑通一声跪在了秦睿面前,“老婆……我没有……我都不知道我有新老婆了……她碰瓷我……我们现在就去巴黎……老婆……呜呜……”
薛朝华跪在地上,委屈的一手擦着眼角的泪仰头看着秦睿哭的和小孩一样狼狈。
他从来没有忘记在北京的叁年,陈音把年幼的自己当狗一样对待。
“好了好了,别哭了。”秦睿哭笑不得,放下怀中的抱枕将人拉了起来,伸出手擦掉他的泪。
一双好看的紫瞳盛满泪水,睫毛也被打湿一撮一撮的,上扬的眼尾嫩红嫩红,和鼻梁上的痣一同看着她,她在紫色的汪洋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也看的秦睿心痒痒。
她捧起薛朝华的脸含住他的嘴唇,男人反应很快,双手撑起自己感受着仙女的爱怜。
他的泪还在控制不住的溢出,和刚刚雷厉风行训斥下属的男人判若两人。
薛朝华和她唇齿交融扯开自己的衬衫扔在地上,他直起腰抱着秦睿放在自己身上。
“解开。”沙哑又魅惑的声音染上欲情,他看了看下身邦硬的小弟,暗示秦睿解开皮带。
男人胸口和脖颈都是她留下的吻痕,比起自己的他明显更红更紫,是秦睿趴在他胸口一颗颗吸出来的。
“我不要做,我好累。”她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手,明明昨晚做了又做,怎么天一亮又做。
“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你昨晚夹的我疼…可疼了,你摸摸,现在还在疼。”薛朝华才不听这种话,他说着抓住秦睿的手往自己裤裆塞。
秦睿挣扎不开,只得红着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