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抖了一下。张起灵的拍打晃动到体内的玉棒,臀上热辣辣的触感也让他有种像是要射精一样的高潮感,他简直欲哭无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可信任,而且越来越朝一种无法预知的方向去。
再说了自己再怎么样,也不是母狗啊好羞辱人啊
心里咕噥着,肉壁却紧紧吸着那玉棒,身体也顺着张起灵的命令挪动,甚至隐隐泛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吴邪转了个方向,一眼便望见那矗立在张起灵双腿间的庞然大物。
怎么好像比之前更惊人了!?是角度的关係?还是心境的关係?
肉洞中突然泌出大量的汁液,还不断收缩,感觉连那玉棒都要被往外推吴邪下意识地收紧了穴口,夹住那玉棒,过多的汁液受到压力而挤出,溢流下他的腿根。
眼前美丽的野兽睁着一双水汪汪,漾满了压抑与不甘心的眸子,颤抖着双膝,春水氾滥的模样全都没逃过张起灵的眼。他勾起唇,长指挑起吴邪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唇后者眼波一横,微微啟唇,乖巧地舔着他的手指。
啊…真是太棒了这种道具,只有一根实在不够啊他要找人多订做几根,为吴邪量身打造的各种形状、尺寸狗尾巴、猫尾巴、兔尾巴让他每天都插着不同的,在房里等他回来嗯嗯光想像便让人打从心里的愉快。
张起灵唇畔的弧度漾深,透着一种遥想、一种期待吴邪就算做梦也不会想到: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竟会让张起灵有了如此后患无穷的盘算。
张起灵慢条斯理地盘腿坐在了床上,手掌眷恋着那如绸缎般滑腻的蜂蜜色肌肤,哑着声道:「小母狗,想要这个吗?」他毫不避讳地比了比自己双腿间昂立的巨物。
吴邪睨了他一眼。蜜穴里湿得一塌糊涂,唾液也大量分泌,说不要,不只是矫情,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于是他选择诚实地点了点头。
张起灵掐着他的下巴,轻声道:「想怎么作?」
张起灵坐着,他跪趴着,只要垂下眼便能看到那血管賁起的狰狞巨物。吴邪吞了吞口水,囁嚅道:「想舔」
张起灵挑了挑眉。「只有这样?」他漫声问。
吴邪咬了咬下唇,自暴自弃地道:「主人我想舔你的肉棒」他很孬地调开了视线,不敢对上那灼灼的黑眸。
头皮一痛,有力的大掌稍嫌粗暴地揪着他的发,将他的脸压向那蠢蠢欲动的物事。
唔这么近看真的好惊人啊…
那肉质的头部抵上了唇,高温彷彿要将嘴唇都烧融了一般。吴邪心跳快了好几拍,属于雄性的麝香气味笼罩着他,吐息之间尽是那种腥羶的气息即使张起灵完全没用上任何信息素,他也觉得下腹骚乱不已。
他缓慢而羞怯地伸出舌,沿着那蕈状的龟头舔舐着……舌尖轻轻顶弄顶端的开口,嚐到的是体液腥涩的气味。那汁液滑过喉头,一路带来火热感,落进胃袋之后,只觉得全身都跟着焚烧了起来,咽喉深处泛起一种甜蜜的反馈……
到底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东西这么好吃……?实在不太正常吧……
吴邪一面津津有味地嚥下那稠滑的汁液,一面心想。
四肢百骸都变得暖热无比,脑袋晕乎乎的,落入胃袋的体液开始唤醒某种飢饿感……吴邪啟唇,缓缓含入那头部、然后是棒身……张起灵揪住他发丝的手指一阵抽搐,猛然使力将他的头颅压下。
好深啊……
呕吐反射和呼息不顺逼出了吴邪眼眶中的泪光……他尝试着调整呼吸,吞吐那巨物。软舌缠捲其上,顺着头颅的上下移动滑行着眼中漫出的水光、滴落的唾液将那巨棒弄得湿淋淋的,唇瓣在上头挪动,总会发出『啾啾』的声响。
张起灵仰起头,瞇着眼,线条优美的喉结上下滑动。
口交虽然比不上直接进到对方体内那种顶级的享受,但是吴邪的技巧越来越精进,再加上他生得一张温良无害的娃娃脸,每回含着他阴茎时那种压抑、窒息,又有那么一点点痴迷的表情,造成的反差实在足以勾起男人深藏的嗜虐心……想弄得他喘不过气,想看他嚶嚶哭泣……尤其看他虽然紧皱着眉头,看似难受的模样,但双腿之间的分身却精神得很,不断滴落汁液;臀部也不时晃盪着,似在享受尾巴的摇晃和体内玉棒的碰撞……在在显示他有多耽溺吸吮男人肉棒的体验。
他扯着吴邪的发往后,逼他吐出口中的性器,狰狞充血的棒身『啪啪』地轻甩在吴邪脸颊上,两相对照之下,更显得那脸庞的精巧,和那性器的硕大。
「喜欢被射在嘴里,还是小穴里,嗯?」张起灵的嗓音淡淡轻轻,像怕惊扰了眼前已被慾望控制身心的小猎物。
金色的眼眸茫然地望着他,感觉像对不清焦距。吴邪侧过脸,眷恋不捨地蹭着颊上那粗壮的阳具。
「都喜欢……」他含糊不清地说,粉嫩的舌在紫红色的性器旁忽隐忽现,似巴不得再将那棒身纳入口中。「不能都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