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莫有天,这一辈子你都在强求着不属于你的感情,凭什么我女儿就不能强求?”
“够了!”莫有天看着俨然是疯了的妻子,抬手又要甩过去。
林君兰一扫往日在他面前柔弱的模样,她不退反进,往他跟前凑了凑,“怎么,打啊?怎么不打呢?”
“我倒要看看,明日记者朋友会怎么写?”林君兰眼睛红肿,面颊也红肿着,盘好的发也散落了不少,如若不是一身衣服还算得体,俨然就是街上那让人避之不及的乞丐。
“莫有天,你这一生有三爱。你爱权势财富,二爱慕语,三爱面子,你说如果让海城的人知道人前绅士的莫总其实就是个有家暴倾向,曾今甚至下药强-奸女人的下三滥,你觉得你在莫氏可以撑多久?”
林君兰又他跟前靠了一步,她眯着眼笑得癫狂,“你说如果让霍慬琛知道你把他的妻子送到了别人的床上,你觉得你这三爱还能留下多少?”
莫有天看着眼前完全变得陌生的妻子,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有一把刀在割据着他忍耐的神经,只听“吧嗒”一声,那根神经断了,而他的手同时也欺上她的脖子。
力道没有任何控制的直接狠狠的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立刻,林君兰剩下所有的话都被被迫咽在了喉咙里,她甚至都来不及尖叫一声,过大的力道便让她难以言语。
“林君兰,你大可以去说,如果你想你跟你女儿下半辈子都过得生不如死的话,你大可以去说!”
当初娶她不过是父命难违。他想要在莫家站稳脚跟,就不得违背父亲的命令。她不过是挂着莫太太的名号,她还真以为自己不敢动她?
饶是见惯了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可当听到他面不改色的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林君兰依旧难掩震惊的看着他。
她张着唇,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的男人。
过去二十多年的夫妻仿佛不过是一场梦,一场让人痛苦不堪的噩梦。
呼吸被一点点的掠夺,眼前的人变得模糊,她没有挣扎,甚至她希望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就这样彻底的将自己掐死。
莫有天哪会真的掐死她。如若这个时候掐死这个女人,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手臂奋力一甩,看着林君兰如破布一般跌倒在地上,眼底没有半丝心疼,他冷漠的俯视着,一字一句说得格外用力,“我会安排你们母女离开海城,也会保证你们余生无忧,没有我的允许你们绝对不能再踏入海城一步!”
林君兰捂着脖子冷冷一笑,“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替慕语那贱人母女俩清除掉我们母女?”
离开海城!她的家在这里,她们能去哪里?
让她们离开,好让他们成为一家人?
莫有天,你的如意算盘永远都打得那么响!
“你们母女还有的选择吗?”莫有天不受她言语影响,他反唇相讥,“念慈不离开,你希望她在海城永远都抬不起头?”
那样的照片,看着分明就是自愿,就算说是被人下药强-奸怕也没人信。
“可是……”林君兰想说什么,但被莫有天打断。
“我们离婚,念慈跟你一起出国,去哪个国家你们母女可以决定,其他事情再无任何转圜余地。”
大不了鱼死网破2
那样的丑事被翻出来,就算她们母女可以继续若无其事,他也过不下去。
今日新闻一出,莫氏股价动荡得很,要竟快解决了这事,其他董事已经打了不知道多少电话要求他给个说法。
这样的事情他能给什么说法?
看着他一副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将她们母女送走的急迫模样,林君兰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她是无所谓,但念慈的事情闹得这样大,而且如若这事真是霍慬琛所为,那海城她是真的再也呆不下去了。
只是如若真的霍慬琛所为,念慈又能否平安离开?
林君兰如今是真的没底。
无论她跟莫有天如何,目前最主要的是念慈,待把念慈的事情都解决了,再来算他们之间的账。
“如今也不是你说让我们走我们便能走的。”
莫有天一听林君兰这话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
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临到紧要关头,林君兰却有些犹豫了。
她只说了当初念慈遇害的事情,却未曾提及时隔快四年的时间,这些照片又怎么会流出来?
要知道当年那个夺了念慈清白的人,她费尽心思都没能找到,四年过去,那人既然不曾出现在她们面前,那四年后也不可能突然就将这件事曝光出来。
所以,这背后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操纵。而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霍慬琛。
他知道念慈所做的一切,除了伤及她的声带,并未再做出任何实质性伤害的事。当时她就觉得奇怪,霍慬琛不该是这么好说话的男人。
有人胆敢算计他的婚姻,让他成为海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