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定是二伯有求于自家老父亲,这才想着给自己带点小恩小惠。
这红色可不就是城里姑娘最喜欢的吗?
这年头物资紧缺,这一根红色绢花都算是新玩意了,绑在马尾上可是大家争相羡慕的对象。
安安捏着鼻子摆了摆手,嫌弃,“我不要拿走。”,她好像还闻着了那一股子的浊气恶性死了。
“你这臭丫头不识好歹。”,王大英撸起袖子,把头发往后一捋,老毛病又犯了,丝毫没有求人的样子。
还别说她这把头发往后一捋,就露出了耳垂子上面正是一对金光闪闪的金耳环。
安安心头微转,故意,“呀,二伯娘你这金耳环可真好看。”
王大英被这一带偏,张嘴就接着,“那是我男人专门从县城带来回来的,老贵了。”,说完,爱惜的抚了抚金耳环,这才后知后觉,这玩意可不敢显现出来,这两年政策虽然比以往好点,但是还没有谁敢大包大揽的带着首饰出去。
她小心翼翼,“你个丫头片子知道啥?”,说完,当着安安的面,把那红色绢花绑到了自己头上,撇了撇嘴,“没见识。”,若是她没记错,这绢花在县城一根也要五毛钱,既然安安不要还不如她自己带。
哪个女人不爱漂亮的?
王大英也不例外,哪怕她是三个孩子的妈。
她哼着小曲儿,越发觉得自家嫁给顾卫富是最正确的,瞅瞅这村子里面有谁能顶着大队长夫人的名头这么多年,又有谁能带着金首饰。
可不就她王大英吗?
她啊! 是天生都是享福的命啊,早些年她娘家妈请村子里面的瞎子算的是真真的没错,看看他们老王家姊妹伙六个,就她的日子过的最红火啊!
至于之前那一阵毒打,彻底的被王大英给忘记到脑后了。
安安可不知道王大英这清奇的脑回路,她只知道自己被二伯那一手骚操作给恶性到了。
前脚才和情人偷完情,从情人那抠来了金首饰,后脚极把这首饰给了自家的正房婆娘。
按照安安的记忆,往前儿不都是男人给情人花钱买首饰吗?
怎么到了她二伯这里,就成了睡了情人,情人还把自己的首饰送给了欢好的野男人。
野男人又把这首饰给了自家正房。
这波操作安安是真心看不懂。
安安可误会了顾卫富,他哪里是主动交出的金耳环啊!
那是顾卫富知道这臭婆娘白天又做了蠢事得罪了安安,在揍她的时候不小心把怀里揣着的金耳环给打了出来,掉落在地上,王大英就跟见到兔子的鹰一样,顿时不撒手了。
顾卫富是谁?他刚偷完情回来,这证据还被正房婆娘给看到了,他在怎么坦然,这会也心虚啊!
他脑子转的也快立马反应过来,把兜里面的发带一块拿了出来,声称自己从县城回来,这金耳环是买给王大英的,这绢花则是带给安安的。
这些天他和四房闹的不愉快,自家四弟又不在家打算从安安这里作为突破口,买点小姑娘都爱的东西哄一哄说不定能起到大主意。
顾卫富算是看明白了,自家那个四弟啊!现在把安安这个大闺女,当做命根子来疼。
若是大闺女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边去。
王大英看着这对金耳环眼睛都冒着绿光,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还疼了,很快就把自家男人嘱咐,不能把金耳环带出门这件事情给忘记到脑后了,屁颠颠的跑到四房的门口等着安安姐弟俩回来。
这才有了开始那一出。
王大英离开后。
安安等了十分钟,就听见隔壁屋,一阵尖锐的惨叫声。
原来是王大英的脸本就有伤口,不知道怎么的,开始出奇的痒,她一时没忍住,自己给自己了一爪子,疼的她嗷嗷叫。
安安听到这声叫声,心满意足的从超市里面拿了几个鸡蛋,他么姐弟两人,晚上蒸个鸡蛋羹撒点葱花,在滴几滴芝麻油拌着白米饭那叫一个香啊!
冬冬端着碗吃的嘴巴停不下来,问,“姐,那边是咋了?”,那磕碜人的叫声,吓死人了。
安安给冬冬拨了半碗的鸡蛋羹,自己也扒拉了两口,“做缺德事了呗,老天爷惩罚她了。”,那哪是老天爷惩罚啊,明明是刚才和王大英接触的这一回,安安对着王大英撒了点痒痒粉,这才有了这一出。
别说安安狠心,虽然她二伯出轨,她有些同情王大英,但是同情可远远小于愤恨的。
说起来王大英是安安亲亲的二伯娘,但毁起安安名声来毫不手软,她撒的这点痒痒粉算是轻的了。
冬冬端着碗机械的嚼着鸡蛋羹若有所思。
这天晚上二房那边鸡飞狗跳。
顾卫富看着面前腰如水桶,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女人,眼睛里面满满是嫌弃。
若不是为了大队长的位置,为了顾书有个完整的家庭,不被别人嘲笑他早都和这女人离婚了。
想到这里,他神色柔和还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