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都不敢动,脑子里面的一些记忆也越发清晰出来,好几次她晚上来丁老师家,都发现丁老师的肤色比白天白了几个度,连带着那一双修长的手,没有同龄男人宽厚,反而带着一股子女性的纤细。
安安觉得自己接触了了不得大秘密,她僵了一瞬间后,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折了回去,从热水瓶儿里面倒了一杯的热水给阿奶喂着,着实是因为自打三个屁孩子来了以后,阿奶的精神就好的不得了,拉着冬冬,姜姜还有俊柏,要给他们讲故事听。
好在三个孩子都知分寸,见阿奶拉着他们,他们也老老实实盘坐在阿奶的旁边,竖起耳朵,就等着阿奶讲故事呢!
安安倒完水,过来就看着阿奶她神色慈祥,笑眯眯的从桌上端过一盘子的花生,剥开了壳后,分给三个孩子,见安安过来,她招呼,“晓晓,你也来,往前儿最爱听阿奶给你讲故事了!”
安安把杯子放了下来,拿着勺子舀着热水,仔细的喂着阿奶,润了润喉咙后,阿奶讲起故事来,更生动了,至于安安几个团团转,把阿奶给包围了起来,开始还是阿奶给几个孩子剥花生,到了最后,变成了几个孩子给阿奶剥花生,可把阿奶给美的不行,“哎呦!我老了,还有这么多孩子孝顺我!往后就算是去了地底下,我也是开心的!不枉我在人间走一遭!”
听到这话,安安有些不开心,“谁说阿奶老,明明才十八呢!年轻的不行!”
旁边冬冬附和,“就是,阿奶永远十八岁!”,这是小孩儿从安安嘴里面学到的夸奖人的方式,这也是姐姐挂在嘴边的话,小孩儿一记一个准儿!
姜姜和俊柏虽然不懂,为什么要夸阿奶永远十八岁,但是不妨碍两人附和啊!
丁老师进来的时候,就瞧着四个孩子齐齐的围着阿奶,好话一溜烟儿的往外冒,她眼眶一红,把门开了一个缝,让丁大婶往里面看,丁大婶也是鼻子一酸,嘱咐,“往后我让俊柏多过来玩一玩,就当陪着老太太了。”,可不是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儿孙绕膝,前儿些年,老太太和丁老师两人相依为命,老太太的状态好上了不少,往后啊!指不定走动的也更加频繁一点了,这是好事情!
早些年,丁俊柏在京城跟着他父母生活,丁大婶和丁忠山都是熟面孔,不敢出现在老太太跟前,就怕刺激了老太太,如今俊柏长大了也懂事了,从京城回来,陪着老太太身边可不就是刚刚好嘛!两人在外面说了会话,丁大婶把俊柏就喊了出来,两人一块回家,路上丁大婶问,“俊柏,往后多来找你安安姐玩,还能陪着太奶奶说话,你看好不好?”
丁俊柏眉毛皱的紧紧的,有些犹豫,“那我作业怎么办?”,他从京城过来的时候,他妈妈和老师一块给他布置了不少作业咧,若是每天出去玩,作业写不完了啊!
丁大婶大手一挥,“作业不写了,玩开心了再说!你妈那边我来说!”,这真真是女土匪的做法了。
这祖孙两人走了以后,安安跟阿奶也告别了,临出门的时候,她若有所思的盯着丁老师看了半天,直把丁老师看的浑身都不带劲儿,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安安,我这脸上是开花了吗?”
安安笑眯眯的,“没有,只是觉得丁老师好看!”,这一句话,让丁老师心里咯噔一下,探究的望着安安,莫非这孩子知道了什么?但是安安却面不改色,调侃,“丁老师,您看我长的美吗?”
“你这丫头!快滚滚滚!”,丁老师见安安是开玩笑的,也放松了几分。安安领着俩孩子回到家,吩咐俩孩子去复习功课去了,马上又有一场小考了,她自己则坐在凳子上,胳膊撑着下巴,想着丁老师和丁大婶的话,越发觉得蹊跷起来,当年到底发生过来什么事情,让丁老师女扮男装这么多年教课任职?
越想越想不通,安安甚至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跑到丁老师面前问个一清二楚的,但是却到底是没有立场的,她和丁老师非亲沾故,她凭什么以为丁老师会把这么大的秘密告诉自己,毕竟显然这秘密已经藏了十几年了。
冬冬和姜姜俩孩子虽然在屋内,但是一直在注意到堂屋的动静呢!见姐姐眉头皱的死死的,冬冬和姜姜对视了一眼,两人也不复习了,直接从卧室出来,冬冬去给自家姐姐热了一杯的牛奶,早上走的急去三叔家吃席面,家里的牛奶送来后,就没怎么动!
姜姜则更直接了,把中午赚的两块钱直接拿了出来,原本他打算攒够十块在给姐姐的,但是看在姐姐心情这么不好的份上,他就把赚来的钱给提前拿出来算了。
趁着冬冬在厨房忙活的功夫,姜姜磨磨唧唧的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了两块钱,紧紧的攥在手心里面,到安安面前时,他才把小手给伸展开来,小心翼翼,“姐姐,给你的!往后我赚多多的钱,都给你。”
这小孩儿精着呢!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套冬冬的话,知道安安最喜欢小钱钱了,他这才打定主意要好好赚钱,赚多多的都给姐姐。
安安原本在神游的,听到姜姜喊话,她寻着声音看到了姜姜手里的两块钱,安安抿着嘴笑,“我不要!我有钱,姜姜的钱自己留着,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