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倍多。
见王立国的脸色跟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安安语出惊人,“我唯一不差的就是钱了。”
说完看了看不远处刚收拾完几个小混子的陆衍,她招了招手,笑眯眯的,“衍哥!把你身上的钱都给我!”,从一开始陆衍原本是站在李静跃这一块的,却后来发现最大的危险不是李静跃这里,而是王立国黑心的把带来的人拆成了两路,而他面前的只是少少的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在前面看守着,显然看情况不对,就进来抢人的。
安安一来的时候,就和陆衍两人打了一个眼色,要陆衍来说他,他并不愿意离开安安身边,因为保护安安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陆衍知道,安安比较在意徐程程,而前面的人和后面的王立国带来的人回合后,确实危险更高一些。
陆衍的伸手颇为不错,不过一会,就把大头的那一部分人给解决了,听到安安问他,他怔了一下,“你等等!”,说完,当着众人的面跑到了不远处车子旁边,车门一开,他探身进去,提了一打的厚厚的大团结出来。
是一小捆!而不是一叠。
当真是亮瞎了一众人的眼睛。
什么时候钱这么容易挣了,从两百再到四百,再到一千,甚至更多。他们有些人怕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陆衍直接把这一小捆的大团结给递了出去,“给你!”,安安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她接过来后,一点也没觉得临时从陆衍那里拿钱有些羞耻,反而有些小得意的在王立国面前晃了晃,故意,“王老板,还要拿一个月两百的工资来请我吗?”,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找陆衍拿钱的,但是她的这个蝙蝠衫装几百块已经是很危险的事情了,若是把超市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那么篓子会更大,这个慌会很不好圆回来。
要知道几百块的大团结,也不过薄薄的一小叠,从蝙蝠衫里面掏出来已经够扎眼了,若是直接把超市里面所有的钱都拿出来,那实在是太厚了,就有点像陆衍这里的一小捆的大团结,衣服可塞不进去的。
安安的话音一落,王立国的脸色由青转白,在转青,当真是跟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精彩纷呈,他也能屈能伸,笑的一脸的和善,“倒是没想到的得罪了财神爷,是我王某人的不对了。”,
他更多的确实看到了陆衍干翻了一众人不说,还有从车上下来的那个车牌号,就算是他哥作为服装厂厂长也没本事开这种牌号都车的。
能够做到这一地步的人,哪有真正的傻子,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王立国心里面都清清楚楚。
安安听到后,稍稍走到前面一步,细声细气,“希望王老板以后不要在仗势欺人了!不然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安安这话一说在,周围人可有人没忍住笑了,这比喻太形象了,原本大家都以为安安是个温顺的小白兔,倒是没想到牙齿锋利的狠,别人招惹了她,她就用那锋利的牙齿狠狠的咬下一块肉来。
王立国活了几十年,第一次被一个黄毛丫头当着众人的面嘲讽,偏偏!仗势欺人是个好东西,这丫头的势比他大,他就要活该忍着。
就像是他每次抢李静跃货源一样,李静跃也只能默默的忍着,因为他背后有一个亲亲的厂长哥哥。
陆衍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把安安纳入羽翼之下,由着安安跟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一样,肆意的折腾着,反正一切有他。
见王立国不理她,安安不以为意,她咧着小白牙指着不远处还在地上躺着的混子,专门往刀口上撒盐,“王老板回去了以后,医药费可要一分不少,不然要小心这些混子的报复。”
冤有头债有主,安安他们在上海可呆不了几天就走了,山高皇帝远的,谁认识谁啊!但是王立国不一样,他既然通知了当地的混子来找事,那么混子踢到了铁板,这怒意自然要出在他这个小小的商人身上。
王立国的老脸已经从青憋到红了,他粗喘着气,“不要顾小姐操心。”,这下连安安的名字也不喊了,直接顾小姐起来了。
安安摆了摆手,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只是说出来的话可不怎么友好了,跟玻璃碴子一样,钝刀子割肉,“我可不是为你操心,只是在祈祷,希望那些混子可以多多找你的茬,毕竟你过的不开心,我就开心了。”,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王立国的厌恶。
说完后,转身看向陆衍,小眉毛一抖一抖的,那副小表情别提有多骄傲了,一副你快夸夸我的模样。
陆衍伸手弹了安安一脑门的板栗子,哑着嗓音,“调皮!”
安安不知道,她这会像极了一直有主人在旁边的小猫咪,随时亮出了锋利的爪子,有事没事上去就是一爪子,抓的敌人心肝都是疼的。
王立国这会心肝确实疼,脾肺肾都是疼的,想他王立国在这一片叱咤风云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栽到了一个小丫头身上,若不是他的心机够深沉,能忍,这会遭早都没憋住了。
“你是不是要吐血呀!别憋着了,听说憋着后容易造成血管堵塞,加速死亡的速度。”,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