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并不怯场,她朗声,“徐先生和李女士已经离婚了,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而这房子是属于李女士的,如果你们强制进来打砸,是属于私闯民宅的范围,姑且不论会被公安抓走关几天,大家都是成年人,相比你们也是要名声的,若是自家的家人提起自己的名字,就是代表着劳改犯三个字,我想,大家都不愿意吧!”
这群人,严格意义来说兵不是徐卫兵的手下,而是他花钱找来的二流子,一群只爱钱,不怕死的人。
那平头男人笑了笑,转头看向徐卫兵,“老大,有人要策反我们呢?”,他们这些人肚子里面没有墨水,更是没读过说,这小姑娘看起来就像是有文化的人,倒是不至于在这一块空口白牙说胡话,骗他们。
徐卫兵冷笑,只有一个字,“砸!”
“若是出了事情,有我兜着!”,他就是要让李静英死都不得安生。
徐卫兵话音刚落,身后的几个大男人作势就要冲过来了。
徐程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手上明晃晃锋利的菜刀,就这样一抡,她瞪大眼睛,厉声,“我看谁敢!”,徐程程的个子生的高,一张英气脸,若说是长的秀气的男生也不为过。
她这般,还真唬住人了。
原本要冲出来的男人,却齐齐的站在那里,等待徐卫兵的发号施令,毕竟徐程程是徐卫兵的亲生女儿,他们来之前,可都是知道的。
前儿的几次,也都是来砸东西,并未伤人,这也是徐卫兵交代的。
可是这一次,徐程程却拦在最前面,他们当真是有些为难。
“谁拦砸谁!!!”,徐卫兵冷冷的看了一眼徐程程,眼中没有任何温度,他这一句话,就是告诉他带来的兄弟,就算是徐程程是他的闺女,也照砸不误,没有什么可说的,更没什么可商量的。
哪怕是连徐程程一块砸。
在安安来看,这根本就不是一位父亲看亲生女儿的目光,她算是明白了,如今程程和徐卫兵两个人只能是仇人,还是谁都不会放过谁的那种。
徐程程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徐!卫!兵!”,这年头,子女直呼父亲的名字,是大大的不敬了,但是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却没人开口说一句。
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且是李静英太狠了,直接把徐卫兵的将来给毁掉了,而今徐卫兵在回来报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大家没想到,徐卫兵在面对自己亲生闺女的时候,还能这般狠心。
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只是可怜了孩子们!被夹在中间,欺负的动弹不得。
前几天,徐卫兵带人来闹的时候,徐程程可不就是被欺负的动弹不得,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呢!
徐卫兵满脸的褶皱子都充满了狠意,不过个把月的时间,头发都白了一大半了,他对着身后的招呼,“去,把屋内砸开,把李静英那个贱婆娘给我拖出来!”,以前他们每次来砸屋子的时候,只是把门给打开了,让李进英在里面听着。
这一次,是做到了绝路上了,把病入膏肓的李静英拖出来,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这群人来砸房子,就算是她气死也动弹不得。
这法子的后果是什么?
李静英的病本来就需要静养,若是在受到了大的刺激,那只有一个路子,那就是加速死亡的速度。
徐卫兵身后带来的兄弟,并不愿意,平头男人沉吟了一瞬间,“那女人得了肺病,会传染。”
徐卫兵,“怕什么,你们来之前都喝过预防的药!若是谁进去把李静英那贱人拖出来,我奖励一百!”,当初李老给李静英看完病后,不止是给李静英开了药,也给徐程程还有接触了李静英的人都开了几幅预防的药,李老的医术大家都有目共睹,而且徐卫兵也发现自己,喝了李老的药以后,身体也觉得爽利不少。
而跟他一块来的这些人,进进出出这么多次这个屋子,也没见到哪个人被传染上。
更何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徐卫兵开了一百块钱的天价赏金来,他这个条件一放出来,立马就有人往上冲。
眼见着徐程程就要拿刀冲了上去,这明显是打算鱼死网破了,安安和半夏对视了一眼,她直接往前一步,手里面的擀面杖挥的虎虎生威,一擀面杖轮到了那冲在最前面那人的膝盖上,“砰”的一声,男人冲出的力度过大,身体惯性前倾,膝盖上的痛疼让他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扑棱,蹲下身子,抱着膝盖哀嚎起来。
安安挥出擀面杖的力度,用了一个十成十,那足有胳膊粗细的擀面杖,这一挥竟然中间出现了裂纹,可想而知,这力度有多大啊!
被安安偷袭成功的那个男人是徐卫兵带来的这几人当中,个子最大的那一个,瞧着也威武,也是最先冲出来的那一个,却没想到,出师未捷。
被安安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揍的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徐卫兵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哀嚎的男人,他眼里闪过一丝嫌弃,“废物!”,这还是他最看上的一个,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