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到问秋。”
女孩叹了口气,然后轻轻抬了抬小手,凭空唤出了一片至少有上百枚的鲜红色骨矛,喃喃道:“那他干嘛要派你过来”
“那是因”
“够了,我不想听,也没兴趣。”
问秋有气无力地转过身去,迈开步子继续沿着大道走向南方,用力挥下了小手:“谢谢你,大哥哥,但是你不该对问秋撒谎的”
流转着不洁之血的骨矛倾盆而下。
十五分钟后
一个有着冰蓝色长发的半透明帅哥从天而降,漂浮在那已经千疮百孔的血泊上空,神色复杂地看着下面那密集而骇人的上百根骨矛。
“是谁干的?”
他轻声问道,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是谁干的?”
他再次问道,抬起右手轻柔地对准那滩凄厉的血泊,弹指打出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依然没有半点回应。
“灵魂已经被彻底玷污或者撕碎了么?”
某阴阳师有些魂淡的老公皱了皱眉,眼中忽然迸发出两道闪光,然后有些困惑地摇了摇头:“不对,没有任何‘灵’的残留,就好像被杀死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难道说”
太裳的目光停留在那几片残破的护甲上。
那里印着半个曙光教派的徽记。
太裳沉吟了片刻,然后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只花了简单无关的纸片人女性,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灵力漫了进去,然后将其放在了地上。
几秒种后,那个纸片人竟然仿佛活了一般从地上站了起来。
它或者说‘她’先是慢悠悠地转了个身,对太裳挥了挥自己那也就几厘米的小胳膊,用有些失真的女声慵懒地说了句:“裳裳怎么了?你不是跑到被北边去看情况了么,干嘛忽然用媒介找我。”
太裳无言地指了指纸片人身后。
“啊?”
附有谷小乐意志的纸片人懵懵地转过身去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卧槽这啥!”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