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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前二時半クラブ】(2 / 4)

养后愈发体贴,次次表情复杂瞪着蓝光灯漂亮眼,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总在担心总要问“把脑子睡傻了?你”,

爽。活这么大还从没吃的这么好过;

再也不用苦大仇深担惊受怕隔叁差五哭到昏厥了。爽死了。

爽到什么程度。爽到今年添了个新习惯,有事没事时不时就掐自己一把。疼就是陀螺倒地,不疼就回头找一下看看蜂蜜牛奶流淌的河在哪吧。反正一觉睡醒祖宗在家早餐都做好了,吃饭前掐一把;出门前打啵转头逃课旷工妖精打架,打之前掐一把;

早前梅雨季室外湿热屋内清凉玻璃凝水顺着窗框淌,被子暖暖的重重的软软的,每晚先连蹦带跳冲上床亲,亲完才又磨磨蹭蹭爬起来涂面霜擦唇膏,鼓捣一通重新躺下都还没举起手机就又被拉着扯近捏腿揉腰耳鬓厮磨再继续,

敢信么。说实话自己也不是很敢,现在想起来都有点股根隐痛两腿发飘,也可能是因为掐太多的缘故吧。毕竟做了一辈子白日梦都没敢玩过这么大,生而为人几十年白走一遭从没活得这么不要脸。这一天天的就差把自己掐死了,夜以继日警钟长鸣防微杜渐以正视听,目前姑且没能有效检测出一次幻视幻听。

其实前天散步的时候还在问“是不是疯了”。脸色有点诧异,对方想了想问你什么意思。意思当然是这个人搞不好真的疯了啊?活神仙下凡两脚沾地无论,竟然还真乐意陪着无可救药的废物点心过家家啊。哪怕脑子没坏至少高低也得是瞎了吧。总之现在又想了一下,可能被抛到天上荡悠悠还因为活祖宗当时笑着说了“是啊瞎啊不瞎怎么看上个你啊”。那好像确实没什么好埋怨的了,だいすき,反正嗖嗖飞的时候还在坚持不懈的自己掐自己。

题外话。年初刚近距离围观自虐时,这个人就还只眨巴眨巴笑两下,脸上明晃晃是“うちのおばかだなー”,确认过,一字不差掺假自杀。不过很快就演变为拨冗屈尊亲自上手掐,腰拧一下屁股一下脸一下,兴高采烈掐的可带劲了,大概就想看人鬼哭狼嚎吧。

前不久已然发展到只要人没负伤,这事就不算完。不走流程直接睡?想都别想。刚开窍的祖宗自会兴致勃勃满床追人痛下杀手,边骑在身上桎着两腕往死里抓边嬉皮笑脸的叽歪“就当是梦好了呀,在梦里被老公欺负两下有什么关系嘛”。那梦里挨顿肏就更正常不过了,所以还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之最近不是在外边玩就是在家里搞,更多的时候半夜不睡纯粹是因为聊到兴头上,一不小心就胡说八道到天亮。

众所周知这个人觉少,四点睡七点醒,开玩笑一样。这一部分童叟无欺确有其事,别说四点,五点六点打个盹眯一半个钟就又精神抖擞颠走了的情况也多得是。但首先,不是每天都有课,其次,会谈并非都安排在晚上,也不是天天都要谈——试想一下,如果每晚相约十点都必和祖宗来一场两个小时促膝长谈,那校长也好上层部也好早都精神崩溃受不了了吧。

最后任务授业准备事务作业,有,分情况。有时候是会板起脸又打电话又查东西又翻资料,偶尔还出去自己跑一趟,不过一般发生在白天。只是猜测,可能觉得是需要认真对待的内容吧,任务授业之类的;也见过这个人写报告。七八页纸,每个字都巨大,巨、大,平均叁分钟一张鬼画符,总耗时二十一分钟,偷偷摸摸掐表数过。大概是认定无所谓不重要也说不好。反正有幸参与过几次顶包擦屁股,书写要求是“尽可能潦草点”;但备课,

没有备课不可能备课几年了就没见过祖宗老老实实备过一次课。天知道那个表是怎么画的反正连一张教案纸都没在家里出现过。以至于这都多少年了依然不知道高专教材用书究竟长什么样。合理怀疑走进教室全凭即兴发挥一张屁股嘴叭叭胡说,事实证明只要心理素质够强端得够稳学生够少这世间没什么事糊弄不了。

当然这样大放厥词是偏颇不公且不负责任的。经匡正提示“备课”这一行为确实客观存在,只是和常识理解中的偏差值相对较大。比如玩着手机弱智游戏或者有一搭没一搭瞎聊天时,诶嘿,想好了,在对话框里把关键词打出来记一下;或者看着电视听着歌,诶嘿,有主意了,イントロクイズ事前准备稍微做一下——这部分也经常丢给别人干;

再或者,大喜利。因为印象非常深刻,所以特此分享叁个堪称鬼斧神工的juppon问题:“如果走在路上看到一匹八条腿的狗,会喂它吃什么东西”,“如果你是那匹八条腿的狗,你希望被叫做什么名字”和“如果要独自去无人岛度过一年,只能带一件物品,会带什么去”。窃以为这都和临场反应应急发挥没多大关系了,可能提出时就并非出于本気,只是嘴痒想胡逼逼吧。

虽然屁话听多了脑壳嗡嗡响脑仁都烧疼,但作为情绪晴雨表,叽里哇啦的吵总比兴致恹恹默不作声好。时至今日斗智斗勇作战经验已然相对丰富了,总结出了一些伤敌八百自损千万的实用技巧可以有效用于撬尊口。

反正有闲情搭理人时会乖乖的一手一只揪被角跟着理床,会懒懒的斜靠着边鼓捣手机边时不时瞥过来一眼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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