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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时燃否认:“没有。”
但她的表情和语气都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在楼上,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季析问。
在听到的时候,舒时燃确实在心里连季析一起骂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季析挑了挑眉,调侃说:“你上一次对我露出那样的眼神,是我提出要跟你结婚的时候。”
舒时燃:“……”
季析:“舒时燃,你在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前,是不是该问问我有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还在窘迫中的舒时燃想也不想,回了句:“你有没有做过那样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音落下,过了几秒也没有回应。
季析没有再说话。
舒时燃下意识地抬眼去看他,视线撞进了黑沉的眼睛里。
季析扯了扯嘴角,移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讥嘲的弧度,“也是,你一直很大方。对这些无所谓。”
舒时燃动了动嘴唇,因为他突然的阴阳怪气,没有再多说。
气氛莫名冷了下来。
像一壶原本冒着丝丝热气的水被掺了凉水进来,热气散了,再没有一点浮动。
入户厅静得仿佛空气凝滞。
舒时燃脸上的热度也逐渐散去。
“你上来找我有什么事?”季析的声音打破沉默,语气有点淡。
舒时燃这才想起正事。
她看向季析。他还是平日里那副倦懒的样子。
“明天惠姨要来给我送东西。”
她顿了顿,又说:“我奶奶以为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季析挑了挑眉,“住在你这里?”
舒时燃点点头,说:“所以需要你拿点你的东西下来。惠姨不会去我卧室,主要就是客厅和厨房。”
季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