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今年这样期盼过春节了,上了班才知道放假的好。
放假的第一天,他还特意发了条朋友圈庆祝。
除夕下午,舒时燃和季析回了陆北。
开进院子停好车,两人各自从副驾和驾驶座下来。
今年过年的天不怎么好,阴沉沉的,没有太阳。
舒时燃被一阵风吹得有点冷。
季析走到她这边,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在冷灰灰的天光下白得像玉。
舒时燃睫毛轻颤,把手伸了过去。
先是指尖触碰到不属于她的温度。他手上的温度比她的要稍微高一点。
之后,随着手背被覆上,这种干燥和温热蔓延到了她的手背。
舒时燃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与她相触的手似有所感,紧了紧。
两人的手彻底交握在一起。
季析的声音响起:“就说你该练练。”
“……”
余光看到惠姨过来迎接他们,舒时燃没好多说,暗暗捏了下他的手。
舒老太太见两人牵着手进来,笑着招呼他们快坐。
牵着手坐下有点刻意,季析松开了舒时燃的手,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老太太虽然现在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但早年也是听过季家的事情的,得知舒时燃和季析结婚后,也对季析打听了一番。
对于季析过年跟舒时燃回来,她不算太意外。
“以后有时间多跟燃燃回来。”
季析应下,问老太太最近身体怎么样。
问到这个,舒时燃有话要说了。
舒老太太有几分心虚,说:“都除夕了,有些事不要提了。”
舒时燃怎么可能不提。
前天下午惠姨给她打电话,说老太太非要吃蛋糕,劝不住。
舒老太太有糖尿病,蛋糕是医生关照了不能吃的。惠姨想退而求其次,用代糖做个蛋糕给老太太解解馋,老太太不愿意,说代糖做的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