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在另一座座落在江边的公寓里,季析正在书房,面前是两块屏幕,上面红红绿绿的是各支股票的涨幅、现量、美股大盘系数等等。
跟他连着语音的是此刻在曼哈顿的ke。
“jaziel,你今天怎么了?”开盘没多久,ke就感觉到了季析的心不在焉。
季析漫不经心地看着副屏上的自选股,“没什么。”
没过几秒,他说:“我今天做了件冲动的事。”
ke:“什么?”
季析的指尖在桌面轻点,打了个比方:“我在一家公司遇到困难的时候趁火打劫,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
ke:“那又怎么了?提要求又不犯法。我们不是经常这么做吗?”
季析顿了顿,说:“我怕被拒绝。”
ke不太理解他的话,说:“那就说明那家公司的情况还不够紧急,可以再逼一下。这是必要的手段。”
季析没有说话。
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
“不说这个了。”季析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拿起手机点开。
倏地,他的眸光动了动,指尖猛然顿住。
-成交。
这场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也没停。
戴姣今天又出差去了。舒时燃早上到事务所,先叫人开了个会,讨论工作安排以及一些项目的具体进度。
她把负责吴家那个酒店改造项目的人员安排了一下,把吴天齐也加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