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转头,见季析含笑看着她。
她说了那么多,季析没有听到戴姣问什么也能猜到了。
舒时燃还是第一次被这么误解,又见他一副无所谓、十分坦然的样子,有点羞恼。
都怪他。
她没好气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掌心传来温热的感觉,她陡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做得太自然了。
她的眼神飘了飘,立刻收回手,说:“不烫了。吃饭吧。”
季析“哦”了一声,勾着唇慢吞吞地跟着她站起来去餐桌那边。
季析一病病了三四天,在ke回南城才差不多好。
ke回南城这天是周五。
这天冯宽来了趟春项。
海城高尔夫会所的项目进展顺利,方案基本已经敲定,再讨论些细节就能进入细化的阶段。
开会聊完,舒时燃让吴天齐送冯宽。
冯宽接下来没什么事,不着急走,就去吴天齐的工位看他工作。
吴天齐今天的任务还挺多,很烦他。
“快走快走,别在这里影响我工作。”
冯宽拿起他桌上的小木鱼敲了两下,说:“你做你的。”
吴天齐:“你在这里很影响我。我要是做不完,你陪我加班啊?”
冯宽:“也不是不行。”
“……”
吴天齐知道他巴不得留下来。
冯宽:“你现在是不是太爱工作了。”
不是说好来混日子的吗?
吴天齐噎了噎,说:“你懂什么,我这叫责任感。”
他不想再跟冯宽多说,站起身,“走,我送你下去。”
冯宽很不满:“你对待甲方就这个态度?”
吴天齐:“我对你就这个态度。”
两人刚离开工位两步,正好看到舒时燃从办公室出来。
舒时燃走到前台的接待处,看到站在那里的人。
“秦盛言?”
男人听到声音转过来,看着她笑了笑,“时燃,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