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交欢过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淋,季珩头一次经历如此直接粗暴的交欢,竟也没有预想中的方案,倒觉得有些酣畅淋漓。
只是两人身上的皮肉也没几处完好的。
季辰的背上全是抓痕,肩上两排带血的牙印,季珩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肩颈胸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季澄见了都得爆粗口。
“都怪你。”季珩惆怅地看着胸口的红梅,不知道该穿什么样的才能掩盖。
“嘿嘿,好说、好说。”季辰掀开行李木箱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一个圆木盒子。
“也是二哥给的,活血化淤的,紫黑色的淤青都能半日化掉!”
季珩横他一眼,打开盖子,确实同她之前用过的一样。
季辰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好药膏,又没脸没皮地缠着她为自己也涂了些,美其名曰:这次好了下次才能更畅快地抓他。
结果药没涂完他又硬了,季珩心心念念明日去苏州的行程,说什么都不肯再来一次。
软磨硬泡无果,季辰只好再退一步,问能不能插在穴里入睡,他保证一动不动,放进去就好。
季珩认真思考了这个提议的可能性,觉得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仍是严辞拒绝,最终双方都妥协一步,季辰美美得含着一边乳儿进入了梦乡。
次日季珩醒来的时候还被他含在嘴里,乳头被他嘬得又硬又软,下身果不其然被灼热的肉茎顶着,季珩猛地清醒,迅速穿好衣服逃离。
季辰向来睡得沉,又喝了酒,这会正在梦里回味昨夜的美好,全没有发现身旁的人早已落荒而逃。
下楼简单吃了些点心,几个伙计在那讨论昨晚的声音,不知道是哪对夫妻起了争吵,一会儿骂得凶狠,一会儿又婉转缠绵。
一伙计忽地压低声音:“诶你们觉不觉得听声音像是公子啊?”
坐对角的迅即打断:“休得妄议主家!”
几人眼色一对,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季珩表面如常,心里羞得又将季辰骂了一通。
抬眼见琴心和罗奇一道从外面回来,更是一口糕噎住差点将自己送走,连楼下的住客都听见了,这俩守门的岂不是跟在床边站着似的
琴心眼疾手快地端来一杯茶水,拍了拍她的背,并未显出任何异样,罗奇也静静地站在一旁,心有灵犀似的为她接过水壶,又递来帕子给季珩擦嘴。
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笑意吟吟的,似乎比先前又亲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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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才开荤的男子安分是种奢望。
季辰正值弱冠之年,本就欲壑难填,昨夜又未能尽兴,从下楼看到季珩开始就抓耳挠腮,浑身难受。
好容易等到上了马车,轿厢里只有兄妹二人,门帘一闭就开始动手动脚,一口一个好阿珩,整个人都要贴在她身上。
季珩被他磨得无可奈何,允许他将乳儿剥出来把玩,身子则被拢在怀里,花穴抵着那处坚挺。
季辰捧着她的奶团又吸又舔,昨夜含在嘴里的那边乳头明显要肿大一圈,在雪白的奶肉上持久挺立着,鲜红欲滴,敏感得不行,稍一触碰,季珩就会在怀里扭一扭。他于是一手扶着季珩,一手捧着这只乳儿,用指尖在乳头处来回扫摸揉捏,脑袋则埋进另一边奶团里,势必要将它吃得同另一边一样挺立肿大。
季珩拿着本布匹名录翻阅,胸乳上的快感连绵不停,穴口也被磨出咕唧水声。
忽地马车一个颠簸,季辰整个头砸进莹白的乳肉里,隔着好几层衣服的粗硬龟头差点抵入他穴中。
“嘶——”季辰快意上头,挺腰顺势往里送,想要再进去一些。
季珩咬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伙计们都跟在后面,若说昨晚还能蒙混,就算他们觉得大骂的男子是季辰,也断不敢将那女子想到他的嫡亲妹妹季珩身上。可若是马车上的动静传出去,简直是明晃晃地将证据呈上,把乱伦之事昭告天下。
她抬手捂住季辰的嘴,轻声怒呵:“昨晚怎么说的?要敬我爱我。你再弄些动静,都用不着明日,我就是那千夫所指的荡妇!”
季辰头抵着厢壁直摇头,用力扇了自己的嘴几巴掌,啪啪声轻响,低头抬眼,老实巴交得,示意自己绝不再做声。
面上是老实了,肉棒却是越来越硬,腰腹更卖力地挺弄,欲望爬上了眼角。
肉棒隔着衣服摩擦,若隐若现的快感勾得两人都酥痒难耐。
季珩将他的手带进里裤,引导他在唇瓣上揉搓。季辰极有天赋,不一会儿就掌握了要领,将花瓣拨来挑去,抵着唇间突起旋转捻弄。淫水沿着穴缝淌出来,他便逆着那水流滑进去,粗糙的手指才伸进去一根就被穴肉紧紧抱住,他不禁怀疑这小小穴口是怎么能吃得进他那根粗硬肉棒的。搅弄片刻,怀中女子贴着他扭动过腰肢,乳尖在脸部左右扫过,他几次想用嘴叼住那红果,却都勘堪错过。他试探着又伸进一根手指,同大拇指一道牢牢钳住她的花穴,指力奇大,竟就这样钳动她的下体,季珩有些撑不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