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司,格朗宁钻机的总经理,格朗宁先生皱了皱眉:
“弗农,会议还没结束!”
弗农的大胡子抖动着,脸上带着幸福而坚定的笑容,因为太过肥胖,笑这个动作差点让他的眼睛都快挤没了。
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
“先生,恐怕我必须得走了,再过两个小时就是我妻子的颁奖时间,很抱歉,但我必须在场,见证她的荣耀时刻。
她为我们家付出太多了——”
“颁奖?”格朗宁先生疑惑的追问道,弗农的妻子他见过,在他的印象里,那个叫做佩妮的女人更像是当狗仔队的一把好手。
她得什么奖?难道是最佳狗仔奖?小道消息奖?或者是——长脖子奖?
“是的,其实那个奖并不重要,也并不出名,但重要的是佩妮靠自己获得的奖项,您能理解吗,是靠自己!”
弗农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幸福和骄傲,他朝着格朗宁先生摊开手:
“先生,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是吗?”
格朗宁想起了家里可爱的孩子和宠物狗,还有感情不错的妻子,脸上也出现了一抹赞同的微笑:
“是的,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快去吧弗农,在那个时刻你没在,她可是会记你一辈子的,哈哈!”
弗农点点头,肥胖的身躯向着会议室的门口走去,就在这时,格朗宁的声音再次在身后想起:
“弗农——”
弗农转过身,只见格朗宁对着自己挥了挥手:
“恭喜你的夫人获奖!也恭喜你,有一位出色的夫人!”
“谢谢!”
格朗宁发誓,他与弗农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这样灿烂而幸福的笑容。
……
弗农哼着小曲,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不忘用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领带,昂贵的西装虽然紧紧的绷在了身上,但出色的布料和做工,还是能看出西装的不凡。
“完美,弗农!今天的你光彩照人!等你出现在颁奖现场,你和佩妮一定是人群中的焦点!”
弗农嘟哝着给自己鼓励,他的心情很好,甚至罕见的礼让了一位牵着小狗的老妇人,他摇下车窗,满脸笑容的请他们先走。
这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平时哪怕是自己车的旁边跑过一条狗,都会遭受弗农先生的辱骂。
老妇人恐怕也没想到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好人的弗农会做出这种举动,她相当的意外,但还是优雅的朝着弗农行了一礼:
“啊哈,这个感觉好像还不赖?”
弗农小心的用左手保持了一下自己打了厚厚发蜡的发型,心里想着要不要每天都给一个人让个道?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就连色彩都鲜丽了许多。
弗农给每一个遇见的人都送上了笑脸。
直到他抵达了会场——那里空无一人。
前台的人员告诉他之前那个大厅的确有人在弄些什么东西,但他们很快便撤走离开了。
在与前台大吵了一架,最后被面色不善的保安人员赶出后。
弗农呆滞的看着大楼,又拿起手中的信再三确认。
地址没错——可是佩妮呢?
佩妮去哪了?
伏地魔重生
伦敦,靠近郊区的一座教堂。
阳光穿过色彩斑斓的玻璃照射下来,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光怪陆离的色彩。
“呃……啊……”
从屋顶下拆下来的巨大十字架漂浮在教堂的空中,教堂的牧师被倒吊在上面,发出痛苦的低吟。
原本摆放讲经台的地方只有一张铺着红色软垫的巨大扶手椅。
伏地魔躺在椅子里,在他的身边是几个带着兜帽的食死徒,他们完全没有理会头顶的十字架。
而是诚惶诚恐的跪伏在他的周围:
“主人……您真的要用麻瓜卑贱的血来重生吗?
这……这会污染您的……”
伏地魔懒洋洋的将眼睛睁开了一些,猩红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色彩。
“贝拉……你也这么觉得吗?”
贝拉特里克斯发出刺耳的笑声,讽刺的盯着趴在地上的‘同伴’们:
“主人,您的强大已经超越了任何的血统……您的意志就是至高无上的法律,用什么只取决于您自己。
哪怕是麻瓜的血,也会您的选择而高贵!”
“贝拉……你还是那么的忠诚,我很喜欢你的回答……”
伏地魔满意的笑了,他再次闭上眼睛,声音很轻,但在这结构特殊的礼拜堂内却清晰可闻:
“去吧,我的仆人们……去准备好仪式的东西。”
食死徒们弯着腰退出了礼堂,伴随着沉重的关门声,厚重的木门震动,阳光穿过空气中的尘埃显露出清晰的光柱。
一条巨蛇从角落的阴影里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