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湖上的冰早就化了,在春风的吹拂下泛着光,在黑湖垂钓可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事。
倒不是说有什么危险,那只大乌贼会温柔的保护着所有霍格沃兹的小巫师。
只是你一旦在黑湖上垂钓,下面的人鱼便会在你的鱼竿上挂上他们吃不完的小鱼。
所以哪怕是你什么都没放,只是下了一个空钩子下去,都会发现提杆时上面挂着一条肥硕的小鱼,这固然是令人开心的。
但久而久之这种便会感觉无聊,甚至是不装钩子,只是丢下去一根鱼线。
都会有闲的无聊的人鱼把鱼捆扎在上面。
校园内一切很安逸,四小只吵吵闹闹,在其他三人和俱乐部朋友的帮助下,哈利脸上的阴霾逐渐的少了起来。
张潇好像还听说一个斯莱特林的低年级女生一直在坚持不懈的给哈利递送情书,哈利好像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
小道消息,那个女生长的特别漂亮。
除此以外,张潇总觉得斯内普教授不太对劲,每次魔药课结束或者其他碰面的时候,他总是给自己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难道是伏地魔给了他什么比较难以启齿的任务?
张潇不知道,也不敢瞎打听,万一任务是把自己绑了给伏地魔送回去呢……
……
法国,普罗旺斯,这里濒临地中海的蓝色海岸,薰衣草的故乡。
山谷中一间充满着韵味的小木屋里,尼可·勒梅坐在柔软的座椅里,拿起信认真的读着。
小木屋里摆满着许多奇妙的物品,就像是邓布利多那间美丽的校长室,很多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
那些古怪的细细长长的银器发出稀奇古怪的滑稽声,喷吐着淡淡的烟雾,壁炉里的火烧的很旺,将整个小木屋给烘烤的暖洋洋的。
过了一会儿,尼可勒梅放下了手中的信,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有些艰难的转过身,对正用一块方巾亲手擦拭着水晶球的妻子说道:
“佩雷纳尔,你不会相信,阿不思做了什么——”
白发苍苍的老人闻言抬起头,几百年漫长的生命中,优雅好像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这位老妇人放下了手中的方巾,含笑看着陪伴了自己几百年的丈夫,温和的说道:
“他做了什么?”
尼可勒梅乐不可支的笑着:
“他——他居然去了——哎呦!”
不知道是不是笑的太过剧烈,让他早已衰老不堪的身体发出了警告,尼可捂住胸口,表情既痛苦又想笑:
“哎呦——总之,阿不思邀请我们前往对角巷,参与一件事,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很有意思?
佩雷纳尔想了想,也跟着笑了起来,如果不会在生活中找到有意思的事,那么过长的生命只会让人感到痛苦。
于是她连什么事情都没问,只是温婉的点了点头:
“好吧,如果是阿不思说有意思,那我们就去看看——总之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里,跟老友聚聚,总是让人欢喜的。”
……
多塞特郡珀贝克区
纽特放下手中的羽毛笔,慢慢的站了起来,满是杂物的书桌上一只嗅嗅正百无聊赖的用拉绳荡着秋千,他伸手摸了摸嗅嗅的脑袋。
正准备说话,却突然转过身。
在他的身后,一只黑色的皮手套正漂浮在空中,冲他打着招呼,一如当年。
纽特一愣,好像有些尘封的记忆在蠢蠢欲动,想要喷涌而出。
“dubledore!”
坏了,我成花瓶了!
纽蒙迦德,高高的塔楼耸立在山巅之上。
那是一座“阴森的堡垒”、一座“乌黑的、令人生畏的高耸建筑”。
塔门的上方镌刻着模糊不清的字迹“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盖勒特·格林德沃自1945年以来定居的牢房是最高塔楼中的一间黑暗的房间,“窗户是黑石块上极窄的缝隙”,里面有一张石床和其上的破烂的薄毯子。
格林德沃苍老的手指轻轻的捻起福克斯的尾羽来回旋转着,尾羽上散发着星星点点的火光,让这个原本漆黑的房间中多了一些橘黄色温暖的光芒。
在桌子上还有一封简单的信,格林德沃已经把这封信看了很多遍,甚至熟悉上面每一个字母的弯折。
出去?
格林德沃神情有些恍惚,自从他来到了这里,便放弃了出去的打算,在无尽的黑暗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味着过去,回忆着有些模糊的过往。
巫师界传言自己被无比强大的魔咒给牢牢锁死在了纽蒙迦德,并且还有神秘的狱卒看守。
甚至有人说看守自己的狱卒就是邓布利多,他在格林德沃这个曾经亲密无间好友的身上施加了魔法,随时可能监控格林德沃的动态。
真是可笑……这些平庸的可怜的人知道什么?
他们总是这样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