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认你做侍房那是看你为本尊真情落泪,缔结誓言的份上,不然,就你这样蠢笨的,连做本尊的伙房丫头都是妄想。”
啥?
侍房!
啥?
伙房丫头!
我瞪目而叱,“你丫掉河里,将脑子灌满水上来的,是吧!说!我咋死的!”
夜白狠狠地甩了个紫眼,鄙视道:“你咋死的?笨死的。”
我揪住他的脖领,一拉,鼻尖抵住他的鼻尖,威胁道:“你好好说话,我真的不介意再让你体验一下水乳交融的感觉。”
夜白脸一红,嘀咕道:“会不会太快了?且,你也罢。”说完,闭上双眼,睫毛轻轻颤动,不远处青黛在银水的倒影便是这般,晃晃悠悠,引人遐想。柔和的下巴微微抬起,红润的嘴唇晶莹丰满,似是在渴望什么
呃
难道是我的成语用错了吗?
把他的浆糊脑袋塞到水里面好好洗涤一番,难道不叫“水乳相融”么?
神秘呢?第一眼的深不可测呢?不是尊吗?
圣洁呢?神圣的光晕呢?
就这样?
这货八成印证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明明是我把他推下河,偏偏他却对于我救了他感恩戴德。
就是这以身相许
呵呵
妞儿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好像是的。
这就有点尴尬了
默默伸手将他的脸推远,故作正经端坐在石桌前,将装有白玉棋子的棋笥递给他,问:“会下棋吗?”
他瞪大了圆咕隆咚的猫眼,吼道:“你个蠢蛋玩意儿居然敢嫌弃本尊!本尊留你伺候房里,你本应三跪九叩,感激涕零,这是何等的殊荣,你,竟然推开本尊!”
子曰,不要和傻子争吵,吵赢了,比傻子厉害点儿,吵输了,便是不如傻子。
来,露出八颗牙的专业微笑,平心静气
“夜白大人,你能先告诉我,我们为什么在这儿吗?”
见我服了软,夜白傲娇得扬起下巴,接过棋笥,坐下来,“那人做了你的炉鼎,渡了大半的真气给你,这才勉强将魂境开启。你我相遇,多少有些机缘。”
“大半?什么意思?”那只傻包子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