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柠难堪的看着他,直到察觉到他眼中的威胁,这才闭了闭眼,垂下脑袋,真的跪了下来,像一只宠物一样,手脚并用的向荣炀爬过去。
荣炀看她爬到自己脚边,满意她的配合,附身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皮质项圈,内里是一圈绒毛,并不会伤到皮肤。
只是那项圈连着一只铁链子。
慕北柠眼神空洞,原来她就是一只荣炀养的狗罢了。
黑色的皮质项圈被带在慕北柠纤细修长的脖子上,显得她皮肤更白,一黑一白视觉刺激很大。
荣炀的手中抓着铁链的另一端,向后放松的靠着,似看穿她的心事:想知道儿子在哪吗?
慕北柠抬头看他,眼圈发红,鼻尖也很红,可怜的样子是个男人看到,就会觉得怜惜,但这其中不包括荣炀。
荣炀掐住她的下巴:想知道就给我口,让我射在你喉咙里。
慕北柠向他腿边靠了靠,身上的黑色浴袍早已散开,一对乳儿垂在胸前,随着慕北柠的动作,乳尖颤巍巍的晃着。
荣炀把烟直接在桌面上摁灭,用那只带着烟味的大掌掐住她的乳头,慕北柠狠狠地颤抖一下,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的奶子喂过儿子吗?
慕北柠忍着疼,断断续续的回答:喂,喂过。
那掐着她乳头的手还在使劲,慕北柠觉得荣炀是要把她的乳头掐断。
荣炀懒懒的笑了声,松手。
给我口。
慕北柠拽开他的浴袍,里面沉睡的巨龙跳了出来,她回忆着之前在会所培训的内容,依旧向第一次见面一样,微凉的小手握住他的柱身,伸出小舌在大龟头上舔了舔。
荣炀性感的低吼一声。
这感觉他五年内时不时的总会响起,不管是任何女人的口交都给不了他这样的快感。
看着慕北柠渐渐地张开小嘴把阴茎吃进嘴中,荣炀抬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摁,柱身被温暖柔软的舌和口包裹,他爽快的喟(kui)叹一声。
此时龟头已经进了慕北柠的嗓子里,如果从另一个角度看的话,赫然能看到她的嗓子被顶出龟头的形状。
慕北柠无法呼吸,挣扎却没用,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荣炀一手摁着她的脑袋向下,坐直身子弯腰拿起桌子上的大号针筒,里面装满了灌肠液,没有插针头的口直接插进慕北柠的菊洞中,那液体被注入慕北柠体内。
随后她的菊洞口被塞了个肛塞。
荣炀的手这才松开她。
慕北柠脸被憋得通红,泪水混合着汗水留下,她张着嘴疯狂的咳嗽,满嘴都是血腥味。
荣炀却还不满足。
他重新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像是在艹逼一样在她嘴中抽插,直到无比爽快的低吼着射进她的喉咙,这才满足的拔出来。
慕北柠瘫坐在地毯上疯狂的咳嗽着,来不及吞咽的精液混合着红色的血丝从嘴角流出,她的喉咙如同咳血一般的疼。
荣炀却是拿起桌上酒杯里的威士忌喝了一口,又抬起慕北柠的下巴,把威士忌全部灌进她的嘴里,这是一种消毒的方法。
但慕北柠却是被酒精刺的更疼了,她捂着脖子,哭着求他:好疼,好疼!不要,不要了!
荣炀不理她。
被灌了酒的慕北柠说不出话,房间一时安静下来,口腔中都是浓烈的酒味,倒是把精液的咸腥味压下。
她颤抖着手,从桌上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
隔壁突然传来慕宝的哭声。
慕北柠一时之间什么都顾不上:慕宝?
她扶着桌子想要站起身,却想起什么,跪在荣炀身旁恳求:慕宝在哭!他在哪里?
慕北柠的脸上还挂着泪:求你让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荣炀看她的样子,啧了一声:你这样去会吓到我儿子。
似是慕北柠眼中的哀求让他满意,他大发善心:儿子就在隔壁,但你要整理一下自己才能去。
慕北柠赶忙站起身,这才发觉自己的后面被塞了东西。
她瞪大眼睛。
如果敢把肛塞拔了,我就把更粗的塞进去。荣炀看她的动作,及时开口: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小腹在隐隐作痛,但慕北柠顾不上那么多,把自己修整一番,走出卫生间,祈求荣炀带她去找儿子。
此时的慕北柠长发已经被梳理整齐,一张小脸干干净净,裹在黑色浴袍里,那种单纯不谙世事的感觉愈发明显。
荣炀打开卧室的门,带他来到另一间卧室门前,慕北柠听到慕宝撕心裂肺的哭声,心疼的无以复加,越过荣炀推门进去。
就见慕宝小小一只,坐在床上,还穿着下午接他时的那一身衬衣和背带牛仔裤,衬衣袖子挽起,肉乎乎的小手边揉眼睛边哭。
慕北柠小跑过去,坐在床上的时候,身后的肛塞随着她的动作进去了一点,她忍着难堪的感觉,抱起慕宝:宝贝?
慕宝听到妈妈的声音,呜咽着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