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吗?”
他的语调轻薄,丝毫瞧不出是怕人非议的样子。
羊乐瑜把手心里的茶盏又握的紧了几分,梗着脖子道:“妃母为儿臣做些普通的琐事,怎会有非议可言?”她放下茶盏走近珠帘前,每一步都很艰难。
只看一眼就好,让我知道是不是霍宇。
穆乘舟的唇角扬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弧度,张开双臂:“有劳妃母。”他似乎有意加重最后两字,羊乐瑜从方才就察觉了,穆乘舟从不唤除她以外的人‘妃母’。
不重要,他怎么称呼都不重要,是不是霍宇才是头等要紧事。羊乐瑜一咬牙一狠心,闭着眼褪下他的寝衣。
羊乐瑜半睁半闭着眼悄悄瞟向穆乘舟的后背,虎肩螳腰,数不清的疤痕刻在上面,徒增森冷之感。
羊乐瑜往后腰处看,偏偏被腰带遮住了,还需解开才行。
“妃母怎么停了?”穆乘舟道:“水要凉了,你想冻坏儿臣不成?”
已然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能怎样?
羊乐瑜颤着手触碰他的腰带,就在此时,殿外忽然有人叩门:“皇兄,我有事与你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