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却觉得脚底下跟扎了钉子似的。凌呈羡今天穿了件正装,身姿笔挺,抱着夏舒雯不知道在说什么。
两人姿态亲昵,落入黄昏中,成了任苒眼里一道刺眼的风景线。
夏舒雯从秋千上站起来,“走吧。”
司岩也上前几步,“四少,东西都搬好了。”
凌呈羡直起身,推了跟前的秋千一把,他走出去两步,拉着夏舒雯的手离开。
他们回到车前,凌呈羡拉开车门让夏舒雯先坐进去,他一条腿抬起之际,转身看了眼阳台的方向。
任苒站在那里,一个人孤零零的,无人为伴。
她没有落荒而逃,眼神淡淡地盯着凌呈羡。
夏舒雯视线跟着望出去,也看到了任苒,她没有催促出声,而是乖乖地退到里侧去等着。
凌呈羡嘴角轻动下,隔得那么远,任苒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并未作逗留,坐进车内后将车门关上了。
任苒将手放到栏杆上,摸了一手的冰凉。
孩子的事,对他来说还不是说过去就过去了吗?前一晚还痛彻心扉的样子,今天不就又能抱着别人说说笑笑了?
任苒轻声笑了下,如果她告诉他,她生病了,他会怎么样呢?
凌呈羡肯定会说,活该,该死。
所以她是打死都不会说的,她还想活着,不想被人连最后的活路都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