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将绷带一圈圈缠在曾彭泽的手掌上,“你今晚喝多了,才会这么不理智,我知道。蒋修知也有很幼稚的时候,我以后会让他尽量避免的。”
曾彭泽握紧了手指,“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也成了一个卑鄙小人?”
“怎么会呢,彭泽,你一直都是善良的好人,我们没有遭受过你的苦,所以有些话没有资格当着你的面说。”
曾彭泽唇瓣蠕动了下,他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腿上。
那个早就愈合的伤口,正在撕裂一般地痛起来。
回到悦景水湾,楚絮进了屋,看到阳台上的灯亮着。
蒋修知双手撑着栏杆,手里夹着的香烟抽了一半,烟味被风吹散,些许飘进了屋内,很浓烈。
楚絮走了过去,蒋修知听到声音,也没回头。
“还知道回来?”
一贯的阴阳怪气。
楚絮看到旁边的烟灰缸内,烟头都快盛满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回来对吧?”
蒋修知不争气地咽下了‘是’这个字,他肩膀微微压低,侧脸转过来,“他居然没哭没闹,就这么放你回来了?”
“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
“呵,你也是个眼瞎的。”
蒋修知不想跟楚絮解释什么,反正她听不进去。
楚絮上前步,手掌放到蒋修知肩膀上,“今天,要不是你发那些照片的话,我们这会说不定在看看电视,健健身,多悠闲自在啊。”
“你是在怪我吗?”
“我只是想跟你说,日子是自己过的,过得好不好,你自己体会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