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坚想了想,“昨日应国公夫人来东山寺上香,老夫人作陪。”
英国公……李善脑子转了两个弯才反应过来,李绩现在还叫李世绩,爵位是曹国公,张仲坚说的是应国公武士彟。
噢噢噢,已经生了吗?!
李善饶有兴致的问:“弄璋弄瓦?”
“听说是个女儿。”
李善啧啧有声,一代女皇诞生了……以后住在延寿坊,可以多去隔壁转转,要不要制定个萝莉养成计划呢?
听说武则天幼年时候,几个兄长曾经对其母杨氏不恭……这个不恭有很多解释啊,自己要不要接来呢?
想想也奇怪的很,杨氏怎么说也是弘农杨氏出身,其父杨达在前隋出任宰辅,其伯父杨雄更是一代名臣,怎么会那么惨!
隋唐交界时候,弘农杨氏的势力实在不可小觑,杨恭仁如今是中书令,杨师道是兵部侍郎,历史上也出任过中书令……还有哪个大臣姓杨的?
“啪!”
张仲坚怔怔的看着拍案而起的李善,后者面色铁青,目光闪烁不定。
“郎君?”
好一会儿之后,李善才缓缓坐下,依旧一副神思不宁的模样,只挥手让张仲坚出去。
怎么会忘了他?!
历史上是哪一年李善不记得了,但要么是今年要么是明年……
自己怎么会忘了杨文干……这厮也姓杨啊!
李善咬着嘴唇在脑海中回忆这件武德年间笼罩着重重乌云的诡秘事件,后世的人对此有着各种各样的解读。
大致的意思是,这是太子、秦王夺嫡中最典型的事件,最终太子无胆谋反,而秦王得圣人许诺正位东宫,最终却是一切照旧,而东宫幕僚王珪、韦挺以及天策府属官杜淹都被流放岭南。
而身临其境的李善突然发现,东宫、秦王府都在这次事件中遭到了重创,而齐王没有,显然,李元吉是事件中唯一的获利者。
而在李善探查出的这条线中,偏偏又有后来被流放岭南的杜淹……这是巧合吗?
或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