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有的丑闻都跟莫念慈脱不开干系,霍慬琛是什么人?我是他妻子,就算对我没一点感情,也不会允许有人这样欺到他的头上,而且还是屡次三番。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重。其实这无关莫念慈对付的是不是我。”
林君兰自然你也懂她的意思。她这是说霍慬琛对付念慈与她慕槿歌没多大关系,跟霍太太这个身份有关系。
但她不就是霍太太吗?
还是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唬弄自己?
想到她在唬弄自己,林君兰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但未给她说话的机会,慕槿歌的声音已经再次传来。
“霍慬琛是什么样的人,有人让他颜面尽失,他自然会找回场子,他根本就不爱我,又怎么会为我做这些事情。”慕槿歌尽量放软了声线,从言语与听觉上她都要迷惑眼前的人。
慕槿歌眸色沉了沉,指甲一度掐进掌心,但她神情看起来太过寻常,甚至一眼望去,隐隐感觉还带着一丝丝仇恨,“是霍慬琛害死了你女儿,我知道你一直很想报仇,但报仇是不是应该找到正主身上?”
看着林君兰似有松动的眸子,慕槿歌继续游说,“他做那些我都不知情,甚至不知道他叫人将莫念慈给抓了过去教训了一顿,如果是我有心要霍慬琛对付你们,你觉得至于等到现在吗?”
“你……”对上慕槿歌越发不掩饰恨意的眸,林君兰这一刻似乎真的茫然了:“找正主报仇?”她低低的呢喃着。
慕槿歌点头,她越发柔声地说道:“对。我们应该找霍慬琛报仇。”
“找霍慬琛报仇?”林君兰又跟着念了一遍,突然她像是被催眠的病人猝然之间惊醒了过来,本是变得平静的面容也变得扭曲,她瞪着慕槿歌,近乎狰狞的开口,“小贱人!你在迷惑我,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母亲?做梦!今天我既然费劲一切将她绑走,就没想过让她活着离开。”
从看到母亲与林君兰一起的那一刻,慕槿歌就隐约猜到她这是想要玉石俱焚,可当亲耳听到之后,心底那根本就紧绷的弦依旧颤了下。
掌心早已经湿润一片,但她脸上依旧平静,甚至刻意制造出一种仇恨的情绪,“我知道。就算不提莫念慈,你也没打算放过我母亲。但你难道不想在死之前替你女儿报仇吗?不管霍慬琛为什么要对付你女儿,但逼死你女儿的就是霍慬琛啊。”
“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
此话一出,林君兰明显有了片刻的恍惚,但也只是片刻。
“不要再继续骗我。你是他的妻子,你会帮着我一起对付他?”林君兰拽着慕语又是往后退了一步,“你从小就鬼点子多,我不会相信你!”
“正因为我是他的妻子,我才要对付他。”慕槿歌一直小心的观察着林君兰的情绪反应,脚下也是谨慎的一点点朝前慢慢移动着。
此刻,林君兰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她的话里,一时倒也没注意她那上前的微弱距离。
“我才是他的妻子,可他却从未将我摆在第一位,圣诞节因为百里梦而耍约;今天又因为百里梦而罔顾我求他去救我朋友。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朋友是否安然无恙;此刻,而他让我独自面对你,他却依旧守在其他女人身边。我帮他赢得了帝皇,还曾以命相救,我将所有的情感都给予了他,但她带给我的却只有一次次的失望。我想离开这个男人身边,所以我愿意帮你对付他!”
或许旁人不懂这种感受,但林君兰懂。这二十多年来她就是这般过来。
她为了莫有天牺牲了一切,可最后他爱的还不是慕语这个贱人!
“我知道我母亲落在你手里难逃一劫,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她不在了,我也不会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我不甘心让霍慬琛他们那么好过。”看着还在后退的林君兰,慕语缓缓上前,她十足的诚恳,“你如果实在不相信我,可以再将我妈关起来,等我们一起对付完了霍慬琛,到时你在……”
后面的话慕槿歌终究是没说完,但这样已经足够让林君兰心动了。
千钧一发2
看着站在那里不动的林君兰,看着她抵在母亲手上的匕首似乎松了几分,慕槿歌眼底隐隐颤动,她缓缓上前,动作弧度不敢太大,就怕一不小心再次惊扰到她。
可突然——
“是谁?”一声尖锐的叫声迎面扑来,慕槿歌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林君兰手里的匕首再次往慕语的脖子上用力压去,虽未割破颈部动脉,但有血珠顺着冷峭的匕首缓缓滑落。
看着这眨眼间的变化,慕槿歌整个人都僵硬了。
“莫念往,你这贱人,竟然敢带人过来……你说的一切都是骗我,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母亲死在你面前,我要你看着她死在这儿!”林君兰几乎快被慕槿歌安抚下来的情绪,在目睹她身后上来的人后再次被彻底激发,甚至隐隐要比之前还要来的激动。
她拽着慕语不断的后退,慕槿歌看着她们距离山崖越来越接近,整个人也是紧绷着,她转身对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两人厉声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