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也挺好。
“她不是以为你是为了她的家世才跟她结婚的嘛!你什么都不说,她怎么知道。”
身后不远就是吧台,ke去倒了两杯酒过来,递给季析一杯。
季析没有接,“不喝了。”
酒精让人容易失控。
他本来就是出来吹吹风清醒下的。
ke把他不喝的酒放在旁边,继续说:“你总得问一问吧!反正你们都结婚了,她又不会跑。”
“jaziel!”
ke说得口干,喝了口酒。
他都快急死了。
隔了一会儿,季析才缓缓地开口:“她从小到大都很漂亮,家世好但又不骄纵,脾气很好,总是温温柔柔的,骂人都不凶。”
他像陷入回忆。
“从我认识她开始,喜欢她的人就很多,她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人,有好朋友、疼她的长辈,还有喜欢她的,很热闹,就像公主一样。连我堂姐那样的人都经常提起她,想跟她交好。”
ke皱起眉,说:“是,她是很漂亮,还是old oney,但你现在这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季析淡笑了一声,“我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ke一脸“what the hell are you talkg about”的表情。
有钱还不够吗?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
可以做到大部分事情。
季析:“她又不缺钱。”
她继承的财产够她挥霍一辈子。
ke:“你还有聪明的脑子和你这张脸啊。别说是像公主了,就算是真公主也能娶。”
他忘了之前是哪个欧洲国家的王室成员了,很迷恋jaziel。
季析的眸光动了动,“你不懂。”
在她面前,他总会觉得自己还和当初一样。
一无所有。
舒时燃洗完澡出来, 发现季析不在房间,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她吹好头发,季析还是没有回来。
她对着床看了几秒, 掀开她那一侧的被子,先上了床。
今天起来得早,又玩了一天。
舒时燃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就困了。
已经十一点半。
如果季析回房间的时候她已经睡着,那种同睡一张床的不自在应该会少一点。
想到这里, 舒时燃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视线扫到床头柜上的小盒子,她的脸又热了热。
她拉开抽屉把它塞进去, 看到抽屉里还有一盒。
“……”
舒时燃合上抽屉躺下。
靠门的那一侧留给季析,她睡在另一侧,背对着门的方向, 面朝不远处的窗帘。
明明很困了,舒时燃躺下后却不怎么睡得着, 脑子里乱糟糟的。
过了很久, 又好像只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开门的声音。
季析回来了。
舒时燃不自觉地捏了捏被子。
接下来是一阵安静,季析仿佛什么动作都没有,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之后,舒时燃听到了脚步声,还有关门的声音。
很轻的“啪嗒”一声传来。
即使舒时燃还闭着眼, 都能感觉到照在眼皮上的光消失了。
房间里的灯被他关了。
黑暗中, 已经毫无睡意的舒时燃睁开眼。
她听着身后的动静,视线逐渐适应昏暗, 能看清窗帘的褶皱。
蓦地,她感觉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轻微地动了动。
是季析掀开了被子。
接着, 她身后的床垫陷下去一块。
季析上了床。
他躺下的时候,被子带动空气,在两人之间掀起微风。舒时燃的发梢跟着轻轻晃了晃,又归于平静。
从没和男人同床共枕过的舒时燃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尤其后背那块,绷得僵硬。
被子下,他们的身体没有碰到一起,但舒时燃能感觉到那股清冽熟悉、独属于男性的气息离她很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舒时燃的身体紧绷得有点难受,尤其是后背和腿。
她想动一动,但不知道和身后的季析隔了多少距离,怕动作大点就会碰到。
而且房间里很寂静,她不想被季析发现她还没睡。
“还没睡着?”
季析的声音忽然在她的背后响起,低低的。
“……”
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舒时燃“嗯”了一声,稍微动了动身体,带起被子摩擦的细微声响。
之后季析没说话,舒时燃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人之间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但他们都知道对方没睡。
又过了一会儿,看到床头柜上的芦荟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