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想起季析的晒伤,开口问:“你脖子后面要不要再涂点芦荟胶。”
问完,身后没有回应。
就在舒时燃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季析问:“你帮我涂?”
舒时燃起身准备抬手去开灯。
身体刚刚撑起来一点,被子从肩头滑落,她的肩膀突然被一只手按住。
隔着睡衣,她感受到掌心的温度,有种很热的错觉,整个人像被烫了一下。
深夜,游艇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即使世俗,都能在这里抛开,适宜一切被禁锢的东西滋长。
舒时燃被按回床上,短暂地发懵后心提了起来。
那只手已经收回。
“舒时燃。”
季析喊了声她的名字,慢悠悠的,又暗藏着让人紧绷的低哑。
“你再这样,我会以为你在挑逗我。”
“……”
舒时燃的脸骤红。
她往床边挪了挪,又拉了拉被子,把大半张脸盖住。
过了几秒,她实在没忍住,羞恼地骂了句:“流氓。”
季析笑了一声,“睡觉。”
这一次,在脸上的热度慢慢散去后,舒时燃睡着了。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季析起身。
她的被子盖得很高,长发散在枕头上,丝丝绕绕,一只手从被子上方伸出来,搭在枕头上,露到手腕的部分。
他看了一会儿,离开房间。
甲板上海风阵阵,月亮很大。
翌日,舒时燃醒来,季析不在房间。
她收拾好出房间,先是遇到sandy。
sandy说季析和ke在钓鱼。
舒时燃吃了些早餐才去主甲板。
今天的太阳依旧很明媚,天和海都很蓝。
季析和ke正坐在太阳伞下。